走到院中的余老爷子仰望这天上的月亮,长叹一口气。
恐怕,这次文山是遇到他的劫了……
余老爷子摇了摇头,暗自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哎!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去吧!”
余老爷子说完这才回到了自己寝房。
夏山这边正在愁眉莫展,请了夏家的老太爷,还有夏岳也到场了,还有一些夏家闭门不出的德高望重的老人。
这么大的事,加上这事还得牵扯到夏明月,必须得叫上夏岳。
“父亲,事情就是这样。”夏山紧皱眉,低头将整件事叙述给夏老爷子听。
夏老爷子却看向了他的右手边的小儿子夏岳。
“子清,这事你怎么看?”夏岳名岳字子清。
夏老爷子的眼睛盯着夏岳,压迫感十足,夏岳低头,不敢直接回话。
“父亲,这事是余家有些逼人太甚了,他们余家本来就该忠诚我们夏家,如今却耍这样的花招,明显就是在逼迫我们,我们……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妥协才是。”夏岳额头上汗水直流。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你,你那个逆子,你要保到几时?”夏老爷子突然将茶杯掷在桌子上,面色微沉的看着夏岳。
夏岳有些惊愕的抬头看去。
“父亲,您在说什么?阿月一直都很乖巧,不信,你问大哥,上次我被关进去,你不知道他有多急……”
夏岳还想继续给夏明月说几句好话,改变他在夏老爷子心目中的印象,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夏老爷子突然将茶杯摔在地上。
“十几年前我就不赞同你保下他,就连那个女人我也说了,不让你娶,你听了我的话吗?啊?”夏老爷不像余老爷子,头发花白,此刻夏老爷子整个人精神抖擞,就像一个中年男子,一点也不显老,头发中只有几束发白的。
余老爷子以前是文官,做的文职,夏老爷子却不一样,他是以前有名的武将,自然就不容易老。
“父亲,都几百年前芝麻小事,您提那个干什么?何须这般生气?”夏岳挨着训,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就怕他表现的太过明显,他父亲下一刻就让人将夏明月绑来。
夏岳无法,只得给坐在夏老爷子左手边的夏山使了个眼色。
夏山笑着起身过来给夏老爷子顺气。
“父亲,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您消消气,我让下人再给你端杯茶过来。”夏山给夏老爷子顺了许久的气,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夏老爷子平静下来后,却仍揪着夏明月不放。
“子瑜,你让开,我倒是要看看子清怎么说。”夏老爷子人到老年却越发固执了,夏山无奈,只得给了夏岳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跟夏岳字子清一样,夏山字子瑜。
这还是当年特意让余老爷子给他们两起的字,可以说,夏岳和夏山曾经还是余老爷子的门徒。
只是夏岳喜欢的是习武,更加像夏老爷子,当然,夏岳也是最得夏老爷子欢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