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因为这个生气吗?”刘钰有些委屈的说着:“那以后,我不离开阿月了,阿月,别生气,你生气我就难受。”
刘钰说的好似真的一般,眉头紧蹙,夏明月一怔。
“额。”夏明月简直无力吐槽。
无论她说什么,刘钰都能转个弯,又回过来,要不是他现在的模样太过真实,不然她还真以为他是装傻呢!
“阿月,今晚我们早点休息。”满含期待的说着。
哄道:“阿月乖,明天我走的时候肯定告诉你,阿月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这般恳求着,好似夏明月欺负了他一般,让夏明月有些恼怒。
要不是看在他现在还是病号的份上,夏明月此刻估计又得发怒了。
“谁说让你走的时候叫我了。”夏明月白了一眼刘钰,爬上床,躺了下来。
还是跟昨晚一样,画了一条分界线。
“警告你,今晚你要是再给我越线了,以后都不要来见我了。”夏明月是真恼了。
刘钰听了,就像拿乖巧的兔子,连忙点着头,应着。
看到夏明月躺下了,刘钰也乖乖的躺下,闭着眼睛,两人都是和衣而睡,平日里,夏明月都得脱掉外套,如今有了刘钰在她的房间,直接脱外套都省掉了。
这样睡,本来就不舒服,加上不习惯,夏明月更加睡不着了。
想着昨夜里就是休息不好,本来以为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这刘钰又来了,不行,明天一定要让夏草她们给她安装床放房间里。
再这样下去,就是铁打的人,也会倒下的。
夏明月想着想着,不知道闻到了什么,只觉得很香,然后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刘钰果然又不见了,经过第一次,夏明月已经淡定了很多,也算是心里提前有个底了。
夏草进来为夏明月更衣,夏明月拒绝了,这么多年来,她都习惯了春花的伺候了。
夏草有些失望,去接过才刚过门槛的婢女手中的洗漱用品,服侍夏明月洗漱。
“主子,昨天那东西,奴婢已经给大老爷了,大老爷说,让您尽管放心。”夏草一边贴心的为夏明月递着毛巾,一边说道。
夏明月应了一声,却没有其他话。
夏草有些不甘心,又道:“春花姐姐现在还病着,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来替她伺候主子。”
“春花现在怎么样了?”夏明月这次没有拂她的意,只不过问的却是春花。
夏草再不甘也知道,春花和她在夏明月心里的地位永远都不是一个高度,春花服侍主子那么多年,比她们与主子更加亲密,这个她服气。
夏草耐下性子,她知道,这个没法比,可是她会做的更好,让主子刮目相看的。
“已经好多了,不过大夫说还是得多休息。”夏草说着,仔细的回答着。
“嗯,你先下去吧!”夏明月让夏草退下,这边秋实就带着一个丫鬟来了。
“主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是在这边吃,还是在厅堂?”秋实恭敬的问道。
夏明月想了一下,回道:“在厅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