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夏明月叫住了前面被人快要扶进轿中的人。
刘钰停了下来,让身旁的侍卫退后,看着夏明月一步一步走来,这场景这么的熟悉。
刘钰蹙眉,将脑海中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表弟是男孩,怎么会是她……
“阿月,你长大了。”刘钰伸手帮夏明月抚了抚肩膀前的碎发,这般生疏的语气就好似前几日在城门外的不是他一般。
夏明月看向四周,那侧耳倾听的侍卫以及奴仆们,很快便知道为什么刘钰要假装是回国后第一次见自己了,果然,刘铭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下警惕心。
就连刘钰扮作如此弱不禁风的少年郎,他都要派上死士和婢女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表哥,许久未见,你怎地……”夏明月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既然刘钰要演戏,自然是要陪他演全套的才是,也以免那刘铭怀疑了他去。
“阿月,咳……”刘钰捂胸,表情有些难受,眉头紧皱。
看着刘钰惨白的脸蛋,以及那不似作假的痛苦,夏明月忍不住伸手过去,抓住了刘钰的手腕。
用手一把才发现他的脉搏,很是虚弱。
夏明月觉得甚是奇怪,前几日刚见的时候,他帮刘钰把脉,并未发现其他异样,怎么才几日不见身体就变得如此之虚。
也不知道刘玉给自己用了什么药,把自己的脉搏,弄得如此虚弱。
夏明月蹙眉,却将心中所想藏了起来,并未表现一分。
“今日,你先回府,明日我再来看你。”刘钰虚弱的道。
向明月见此,也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无用,只得告退先行一步。
“那月先告退了,表哥明日可要记得来寻我。”夏明月这般说着,甚是轻松。
“咳……这是自然。”刘钰我家自己的嘴,说得有些吃力。
夏明月告退后,发现今日还未去过太常寺。
心想:反正今日也无事,去那太常寺看看。
夏明月一想到了太常寺的那位余大人,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心情也变得喜悦了。
也不知道那位余大人此刻正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将自身清理干净,整理了面容。
不过夏明月不得不承认,余文光是一位智者。
带着刚上任不久的侍卫权一,脚步欢快地走向了太常寺的方向。
却不知此刻太常寺,有人正等着他。
太常寺。
“文山,你不是说那夏明月就在此地?怎地还未见他。”阿夙有些抱怨,不耐烦的在这太常寺四周走着。
与那漫步在这太常寺,观看风景的余文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急甚?这不是来了吗?”随着余文山的目光瞧去,正好看见一袭白衣男子,正风度翩翩的走来。
这不是夏明月又是谁?
“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今日要错过了,文山,你越来越神了。”阿夙笑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余文山的肩膀。
故作淡定的看着四周的风景,好似真的只是为了赏景而来一般。
余文山见阿夙这幅模样,嘴角轻扯,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