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哈桑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喜欢吃些什么小食,俱是些琐碎的小事。
阿力对此充耳不闻,埋头于食物堆中奋战。
“李先生的见识果然宽广,就连哈桑先生喜欢我们东北的新茶都了然于胸,想必以后我还会有很多事要请教李先生,这里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杜汶泽对我倒大方的很,从提包中拿出一刀看着就很丰厚的报酬。
回家后,我笑得差点把楼板跳穿掉;杜汶泽这个老东西,信封里只有区区500块现金,剩下的全是他店里的代金券,印刷的跟真钱差不多,还注明每次消费代金券只能充抵10%的消费金额。
傅子明近来跟着威哥干活,也住进了我们家,他在楼下听到我上头那么大动静,连忙上楼查探消息,“你小子是想把房子拆了,还是怎么滴?”
“没啥没啥,得了点好东西,正打算拿下楼跟你分享来着。”我晃了晃手中的信封和代金券。
傅子明眼尖,隔得老远就看出这打钱有问题,眯眼问道:“你小子也开始走歪门邪道了?贩卖假钞可是大罪,你确定要往这个坑里跳?”
“狗屁假钞,这是阿力老板送我的代金券,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带去消费。”我一股脑将代金券全塞进傅子明的兜里,完事我还乐呵呵地扬长而去。依稀能听见傅子明在后头咒骂,“老子都一把年纪了,上哪找女朋友,要不你给我介绍几个?”
吴蕾在楼下也听见傅子明的抱怨,调戏道:“店里不是有很多嘛,喜欢哪个私下悄悄跟我说,我给你当红娘。”
眼瞅着傅子明这杀人不眨眼的老魔头居然被吴蕾调戏的面红耳赤,我终于明白他的死穴在哪里。
哈桑给出的停赛日期长达半年,我才过了几天悠闲日子就浑身难受,觉得一点都不刺激。傅子明和阿力也时常会有这种感觉,于是我们就跟威哥申请,要求组织我们出去冲砂探险。
威哥嫌麻烦,同时怕耽误酒楼的生意,便随手从报纸上抄了一家旅行社的电话给我,“玩去吧,钱回来跟我报销。”
傅子明破天荒地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谢谢老板,那我的工钱是不是也能先预支一点,我有点想买的东西。”
“行。”
我们一行三人就此出发去阿曼,原来我还想叫伊本他们一块去的,结果哈桑不允许他们离开自己,对此我也不强求,自己收拾完了就出发。
阿曼这个国家是不露声色的土财主类型,从外界看来,这个国家很破很落后,但是里面的人都十分有钱,超级有钱!
阿力坐过很多回飞机,但他对飞行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一路上他都在向真主祈求平安,鲜有的几次颠簸,他更是夸张的拿出手机准备录遗言。
傅子明借机嘲笑阿力像个没长毛的小孩,我听着他的话会心一笑,但随即有一张脸浮现在脑海中,那是和羊胡子老头一块合作的小屁孩,他们是祖孙俩,输掉审查官游戏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想什么呢?”傅子明说了很多俏皮话,却始终没看见我笑,“你该不会是在想我们b组的那帮人吧?”
我看着傅子明一阵无语,这家伙除了人情世故,几乎就是全能的存在。
“别想了,b组的人在加入游戏之前就已经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就拿羊胡子来说,他是某知名大学的教授。他孙子是咱们国家最年少的一批天才大学生,据说8岁就考进咱们国家最厉害的大学。”傅子明介绍起b组的人显得有模有样,应该是曾经和其他人私下互换过消息,“放心吧,他们就算失去游戏代表的身份,也不可能饿死在路边的。”
“那要是他们的雇主嫌他们没用,一枪毙掉他们呢?”我最怕的就是淘汰者会被游戏参与者杀害,那样淘汰掉他们的人就变相成了帮凶。
傅子明张大鼻孔,小指进去挖出好大一坨鼻屎,再将鼻屎介入他看向我的视线之内,鄙视道:“你是有健忘症,还是文盲。加入游戏之前,没签过文件?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无论游戏的输赢,赌博游戏的参与者都不可以通过任何方式剥夺其代表的生命。”
“还有这种规矩?我加入游戏的时候,没签过啥文件,就算有签过,也是哈桑那个王八蛋代签的。”提起加入游戏的往事,我就忍不住想揍哈桑,这个王八犊子,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强行拉我入局。
这会终于轮到傅子明无语了。
迪拜飞往阿曼只要2个多小时,聊没几句,飞机就降落了。
阿力抖得愈发厉害,这时机舱中突然有人大喊,“救命!”我循着声音看去,一个全身黑衣黑裤的男人背对我,将一位乘客举到半空中。
“叫你别开手机,你偏不听。现在我要出手教训你,你反倒恶人先告状?”这声音很耳熟,好像是宋帕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