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压下想要呕吐的欲望,挺起盾牌“啪啪”就是两下。
突击队员让我拍的一脸蒙逼,他学习的兵法只是皮毛,最该学习的兵法精髓兵不厌诈却没有学到。他搞不懂为何前一秒,还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人突然就能站起来,这一切都得归咎于他太高看自己的预判以及小看我的能力。
伊本从认识我的时候,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告诫我,与人对阵时,万万不能有仁慈之心,趁人病的时候,能要他命千万别犹豫。我在今天之前,就是和光头佬交手时,也不曾完全贯彻伊本的话。直到现在和突击队员交手,他的凶悍已经超出我能应付的级别,现在总算逮着个能弄死他的机会,我怎么也得把握好;美队的盾牌被我耍的就跟板砖似的,噼里啪啦一顿猛砸,等突击队员耳鼻溢出大量红褐色的血浆,我才意识到可能做的过火了。
威哥昏厥在经理办公室门口,我赶紧背上他从暗道跑路。
我从威哥裤兜顺出车钥匙,一脚油门径自踩到底,小破车的后轮在急速前进时竟有些打滑。我怕会出什么意外,慢慢放缓车速,目的地很明确:哈桑麾下克拉玛地区的别墅,我不能带着威哥回家,是哈桑这货把祸水引来的,现在洪水淹来,他别想独善其身。
哈桑的叔父是在部队中任职的,他的孩子不多,阿拉汉不是纯种的阿拉伯人,但这不妨碍他讨老人家欢心,阿拉汉的父亲派足人手驻扎在哈桑的别墅外围。我把车停在老远的地方,背上威哥徒步前往。
在门口我就给人家兵哥拦下了,兵哥一本正经地让我出示证件,“现在是非常时间,如果没有军方的许可,还是请回吧。”
对于这种软钉子,我是一点辙都没有,赶紧给宅子的主人打电话,“喂,哈桑,我在你家门口,你”不等我说完,哈桑的管家已经推开大门,迎到外院的铁栅栏那儿。
管家先生先是给几位兵哥哥各鞠了一个躬,满含歉意地说道:“麻烦几位放这个先生进来,他不是浑水摸鱼的人,他是我们家少爷的好朋友。”
几位兵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宅子的二把手亲自跑出来要求放行,他们倒也干脆,挥手道:“还等什么呢,快进去吧,现在是特殊时期!”
“李先生,真是对不起。我们家少爷刚才是得到他叔父的消息,所以提前回家来处理些事情,并非是要过河拆桥,虽然两者在行为上差别不大。但少爷真是没存那种心思,你认识的伊本和费萨尔已经在去接你的路上了。”管家怕我等会见到他家少爷,一言不合就发飙,提前先给我打下几针预防针。
“嗯,我知道。”我知道个屁,哈桑想没想过出卖我,我不知道,但是他不把消息告诉在酒楼的所有人,摆明就是想让他们做替死鬼,为他舍命抵挡白袍钦差的抓捕。
哈桑和阿拉汉躲在地下车库的正下方,那里被他的私人设计团队生生开凿出一个地下宫殿,小到精致的水晶国际象棋,大到自带按摩功能的浴缸,应有尽有。
“我的朋友,你终于来了,伊本和费萨尔呢,他俩怎么没跟你一道回来?”可能哈桑当真有派伊本等人前去接应我,见我平安出现在他面前,第一反应是询问我伊本的情况。
威哥俯在我背上,半昏半醒间听到哈桑的声音,他跟条件反射似的睁开眼睛,怒骂道:“好你个白袍坑爹货,你到底招惹到什么大神了,为什么好端端的有人跑来砸我的酒楼?!你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跟你不死不休,你信不信?”
哈桑压根不把威哥的话当回事,蚂蚁说的话,大象有必要去听吗?他现在关心的是他两个手下的去向,“李波,回答我,伊本他们人呢?!”
“我不知道,我是自己逃出来的,没见到伊本他们。”费萨尔、伊本和我关系都很不错,哈桑也知道我们的私交程度,当下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快快快,管家,快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撤,李波已经安全出来了!”
地下宫殿的信号相当差,我等不及管家慢吞吞地四处搜索信号,闪身直奔楼上,恰好车库的门被人用电子钥匙打开,一辆似曾相识的自由光缓缓驶入。
费萨尔倒车时全神贯注,没有注意到在楼梯间的我。伊本感官相较于费萨尔要敏锐的多,他原本无精打采的坐在副驾驶,余光扫到楼梯间有人,他毫不理会费萨尔的抱怨,拉开车门冲了下来,“李?!”
伊本的袖子和衣襟上均沾着血,费萨尔的块头大沾上的血迹更多,他俩杀奔到酒楼,那时战斗还不曾结束,可能是我刚刚击败突击队员那会,凯文和neo正在宴会厅里做垂死挣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