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迪拜半个月,重新踏上松软的沙质土地,我发现我想家了。阿力死皮赖脸非要跟我回家,吴蕾对于我结交外国贫穷友人,并不像对待哈桑那样反感。
“你知道吗,我们隔壁搬来一对小夫妻,就在你们回来前几天才搬来的。好像是泰国来的,听威哥说他们打算在附近开一家跑酷俱乐部。”吴蕾端了一盘水果进屋,还好心给阿力介绍起周围的环境。
“泰国来的小夫妻,要开跑酷俱乐部?”阿力比我还激动,蹭的站起身,“那嫂子你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女的该不会叫cherry吧?”
吴蕾也是道听途说,她犹豫了一会,探头向楼下问道:“姐夫,你上回说隔壁搬来的那两个泰国人叫什么来着?”
威哥在楼下忙活着生意,随口答道:“男的不记得了,好像叫什么山吧,女的叫cherry。”
阿力对樱桃挺有好感,现在突然冒出个跑酷者老公,他在情绪上无法接受,“可能是同名吧?不会是她的。”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打脸无情,我送阿力下楼,我俩正在等电梯,樱桃夫妇从边上家乐福购物归来。阿力的眼睛瞪得跟牛眼那么大,只因樱桃依偎在跑酷者怀中。
跑酷者出局是源自他设局埋伏,而且他被傅子明洗过脑,性格变得异常恶劣。他不是没看见阿力的举动,故意挑衅似的将樱桃推开,“诶哟嘿,这不是李哥嘛!怎么,这条小狗因为上回赏他的骨头跟到你现在?这条小狗又是怎么回事,发情了?搞搞清楚,这是我的女人!”
樱桃和宋帕山相恋若干年,她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男人为什么会在短短的个把月中,性格大变,无论在哪方面都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以前的他,尽管笑起来坏坏的,但对她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宋帕山可谓是将所有的温柔倾注给樱桃。
然而,他们作为各界精英被幕后老板看中,老板们招揽他们成为赌博游戏的代表。宋帕山就此改变,他变得易怒,对待樱桃也开始疑神疑鬼。在第二轮比赛过后,宋帕山不止一次逼问樱桃,她有没有偷摸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樱桃外表娇媚却懂得自爱,她深爱的人只有宋帕山,宋帕山却在暗中如此猜测自己。樱桃感到很委屈,此时此刻,从宋帕山的嘴里又说出刻薄的话语,樱桃的泪腺拒绝接受大脑下达的命令,自主决堤。
刹那间,樱桃从一个理性胜过感性的精英心理咨询师,变身为梨花带雨的小女人。阿力潜意识中的大男子主义,从脚后跟一直向往猛蹿,一路高歌猛进到大脑皮层,促使中央做出维护樱桃的判断。
阿力挺身而出,他忙的不是为自己辩护,“你这么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
“哦,这是我的女人,你管我?我不是东西,那你这个喜欢不是东西的女人的东西,又算什么东西?”跑酷者宋帕山无论是相貌还是实力,都要压过阿力好几头,所以他问出来的问题,无形中就把阿力往地上踩。
我出手拉回阿力,由我来教训这个手下败将,“喜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cherry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如果哪天她说她不喜欢你了,她离开你,她还是她。你还是你,她离开你难道就做不成其他人心目中的女神了?她离开你,你就不是人渣了?有没有人喜欢cherry是别人定的,能不能让cherry接着喜欢你,才是你要考虑的事。”
阿力扶起樱桃,为她轻柔地抹去眼泪,说道:“我大哥说的对,他就是个人渣,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
樱桃心里只有宋帕山一个人,当年穷归穷,也不是一起熬过来的?她不可能因为阿力的三言两语就动摇自己的心。樱桃拨开阿力的手,缓步走回宋帕山的身边,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
送走阿力,哈桑又差人来找我,他为我取得前八的战绩,在威哥新开的酒楼摆酒庆功。能来参加的人,非富即贵,其中更是有多位老板和哈桑一样,同为赌博游戏的参与者。
“老大,老大!”才送走的大马猴阿力,再一次出现到我面前蹦跶。阿力的雇主似乎和哈桑是上下级关系,他乐得见到阿力与他的领导代表搞好关系,于是捎带上阿力一起来参加庆功宴。
席间哈桑高调举杯,里面盛满的是葡萄汁,“原来大家都很担心,新晋代表会如同风卷残云的态势横扫游戏,结果呢?笑到最后的还不是老牌代表,其中最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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