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她俩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经理堵了回去。
其中有个看场子的壮汉有幸见过威哥,只不过时间隔得久了,记忆有些模糊,“哥,你是混deira那片的不?”
威哥方才眼瞅着苗头不对,正欲打电话叫人,哪想壮汉弟弟如此贴心,困了立马送枕头。另外几个看场子的也不傻,既然他们当中有人和这个矮胖子认识,那不着急动手,先让他们聊着。
“对啊,我在deira开小店讨生活,最近兜里有几个钱,所以想来这玩玩,结果碰的一鼻子灰。”
姓齐的经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个乡巴佬难不成真有什么老头?看场子的壮汉已经清楚眼前的人就是deira阿威,于是他想岔开话题,打趣道:“威哥,您这可说笑了啊。您光是兜里的零钱,就够把我们会所的姑娘全部打包带走啦。”
威哥爱听好话,被人家随便恭维几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齐经理见尴尬已经化解,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宋成庆正好从老板室出来,他看这位心腹爱将脸色不太好,关心道:“怎么回事,你好像很紧张啊?”
齐经理觉得这事即便他不说,老板最终也能从别人那里听到,遂一五一十地把情况汇报给宋成庆。起初,宋成庆的神情还算风淡云轻,当他听到威哥是两个人一起来的,难抑激动之情,马不停蹄地跑到监控室一探究竟。
他盯着屏幕仔细端详片刻,确定了礼堂中的年轻小伙就是我,不禁仰天长啸道:“终于让我等来了!你说你去哪玩不好,偏偏要来我的会所?”
“小齐,你下去接着盯死那两个乡巴佬,别让他们跑了!”宋成庆不想简单了事,他要把附近能叫到的人都叫来,决心要给我生动地上一课。
齐经理离去时的垂头丧气,再到他归来时的意气奋发,这一切尽落我眼底。要说这当中没些弯弯肠子,鬼都不会信。
“我们朋友还在楼上等着,以后有机会再聊吧。”威哥把能装的逼装完,总算是想起今天来会所的目的。
“等等,你们不可以上去!”果不其然,齐经理再度出声阻止威哥上楼。老板方才的话语,犹如给了他一根定海神针,“再等会吧,你俩能不能上去,等我们老板来了再说。”
“这里的老板不是宋成庆吗?我邀请来的朋友,还要经过他允许才能上楼?”不知何时,哈桑居然出现在一楼礼堂的楼梯口,他亲耳听到了齐经理说的话,讥讽道:“你知道你们这家会所的保人是谁吗?你且看你老板过来,有没有你这股底气在我面前装大爷!”
“我”齐经理不是头一回见哈桑,他晓得这个混血白袍不简单,现在人家放下身段,亲自出言维护老板要修理的这两人,面对哈桑的质问,他语塞了。
哈桑打定主意要在我面前展现实力,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腔调,强势威胁道:“我什么我,你快给你老板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会所经理如丧考妣,得罪了哈桑这尊大佛,他的经理生涯或许要永远定格在今天了。
转看宋成庆,他问周围的歌舞厅老板借了20个人,此时正在风风火火地往会所来的路上。他已经盘算好了,等会一定要找几个摄影水平好点的门生,让他们从360度把我与威哥丑态百出、跪地求饶的模样统统拍下来,然后制作成影集寄给吴蕾。让这个傻逼女人后悔去吧,跟着这种怂包老板,怂包男友,能有什么前途!
正值宋成庆志得意满,他的手机响了,“老板,是我。我们保人的侄子现在在我们会所呢,您没事的话,能过来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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