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寅没了。
他是我在赌博游戏里见证的第一位丧命代表,吴蕾先前的担心不无她的道理。庄家与玩家并没有把代表当人看,代表在他们眼里和玩具没什么两样,玩坏了,就再换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里是拉斯海马的废弃村庄,不知怎么,我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很想在这儿埋葬两个人。
真人赛已经进行了一天一夜,我祭奠完王初寅。随便找了间破屋子休息,就着从加特林部队那里搜刮来的手撕羊肉,我啃完了那半块硬面包。待我酒足饭饱,原本被饥饿所掩盖的疲倦蜂拥而至,我抱着枪睡着了。
过了大约4个小时,天将拂晓。晨光撒到脸上,大脑在这一瞬间启动完毕,我忙不迭检查起随身携带的东西是否还在。
两部通讯设备,一杆aug,一把没弹药的小手枪,一片拳套,满是彩弹印的半瓶水。诶,这幅满是油渍的地图是哪来的?
哦,对了,这玩意好像是那群印巴人拿来包手撕羊肉的。我在这幅地图上看见了红棍b说过的众多补给点,现在我也有了地图,通过这些标注的内容,我应该可以判断出红组余孽可能藏匿的地点。
昨天下午我是在村庄的东南方遇见王初寅一行人的,而这片流沙区域位于整个村庄的东北方向。如今我手里有地图,不难发现,天津帮二红棍的行进路线完全是按照地图标注来制定的;他们时时刻刻都在寻找补给站。
参照这个尿性,红棍兄弟目前应该是在村庄的东南方向寻找补给,他们这是打算吃遍整场赛场的节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越爬越高,气温也越来越高。我就近选择了4个补给点作为目标,先后扑空了3个补给点,这些补给点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除了武器装备,其他但凡是能吃的东西全部被拿空。
不用说,这肯定是加特林部队干的好事,只有印巴人才会这么饥不择食。我正犹豫到底去不去第4个补给点,忽然,有人从背后向我开枪。他开枪的频率不急不缓,仿佛在故意将我往前头赶。
我的aug至多还有4、5发彩弹,回头射了几次就没了。其他所有的替换弹夹都在背包里,立时三刻根本取不出。明明储备弹药充足,但我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来更换,简直不能更憋屈。
有王初寅当教训,我在寻找掩护的同时,还必须警惕前方是否有流沙。
愈到后来,偷袭者的目的愈发明显,他真的是想把我赶到有流沙的地方。
我现在累计获得7分,总榜上,我和另外三个人并列排第九,即使现在被‘击毙’,也不一定会掉出前十。但倘若一不小心掉进流沙里,那就一定会死,命要是没了,酒证不酒证的还有意义吗?
一番权衡,我决定不再前进,原地脱下背包更换备用弹夹。偷袭者远远见我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败露,大声喊道:“别挣扎了,一会你被打死了,我还是会把你丢进流沙里的。”
妈个鸡,搞半天偷袭者是红棍a,这次是我第二回对他燃起杀意。
红棍a在那一个劲的叫嚣,说是要打死我,却又不敢真的开枪打我。我察觉到他可能不知道同组队员之间,其实也是可以相互攻击的。
我换完弹夹,又看着红棍a耍了一阵独角戏,戏谑地问道:“玩嘴遁,有意思吗?既然你不敢打我,那你猜猜看我敢不敢打你?”
枪声起,红棍死。
我反手将aug背到身后,缓步走到红棍a跟前,不过是刚拖动红棍a的‘尸体’,胸前的通讯系统自动把音量调至最大,义正言辞地警告我,“李波代表,警告一次!允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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