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了我的房门,今天她穿的很单薄,像蝉翼似的的白色t恤把里面的黑色罩罩出卖的很彻底。她看我把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于是递给了我两把钥匙和几本英语日常会话手册,“小波,既然姨夫姨妈把你托付给我,我就不能再让你瞎混了。你看呀,现在店里生意不是太好,你先把心静下来,老老实实地学点外语。等你会说几句了,你就可以到外面发发传单,给店里拉点生意。”
我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表姐根本没有打来电话要人到迪拜来帮忙。是我爸妈主动联系表姐的,希望她能带我走出原本那个混吃等死的生活状态,就连给我办理签证的那两万块也是爸妈东拼西凑借到的。
几天后的中午,我正蹲在娜莎广场站的地铁口吹空调,突然有个女声传进了我的耳畔,“草泥马的,这算怎么回事,都说来迪拜捡垃圾都能致富,我他妈怎么连个收垃圾的人都看不见?”
我抬头一看,那个正在自言自语的小妞也正好低头看向了我。
“中国人?”小妞似发现了救星一样,也马上蹲了下来,“你好,我叫吴蕾,英文名叫kay。刚来迪拜两天,你有什么工作可以介绍给我么?”
等我俩视线平行到同一高度,你还别说,这小妞长得真不错。小麦色的肌肤配上一张略带英气的俏脸,和表姐店里的基层按摩女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就是那几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精英按摩女也要差了她半截儿。我在飞速赏析吴蕾外貌的同时,脱口而出道:“我认识一家按摩院,你要么去那里试一下?”
吴蕾和普通女孩一样,一听是按摩院,先是撇嘴,继而就是满脸的嫌弃,“我看着像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吗?你还是介绍别人去吧。”
我没再答吴蕾的话,我能介绍的工作只有这一份,再聊下去也是枉然。
吴蕾可能也觉得跟我搭讪是在浪费时间,自顾自地离开了。但没过几分钟,她竟然又折了回来,“喂,那什么,要不你先带我去看下那家按摩院怎么样,要是收入方面还可以,我也不是那种吃不起苦的人。”
我眼瞅也快到饭点了,顺道就带上吴蕾回了位于阿瑞咖的家。
我和吴蕾电梯一下来,就看见姐夫坐在门口阳台抽烟,他见我带着陌生人回家,还是个女的,脸顿时垮地不行,责备道:“小波,你怎么搞的,天天就知道出去玩,从来没见你好好背过单词。今天怎么还带人回来了。”
“威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叫吴蕾,是我刚才在地铁站遇见的,刚来迪拜,想要找工作,所以我才把她带回来的。”我原本还想多解释几句的,但这时姐夫已经看清了吴蕾的模样,眼角已然微微上扬。
姐夫让我俩在门口等着,转身进屋找表姐商量。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样子,表姐亲自出来招呼吴蕾,她把吴蕾带进了一个小的隔间。等她们从隔间里出来,表姐跟姐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吴蕾匆匆出门了,看样子应该是去取她的行李。
姐夫尴尬地笑了两声,只见他从兜里摸出了两张面额100块的迪拉姆,说道:“刚才姐夫语气可能重了,你别放心上,这钱你拿去零花。以后再有小姑娘想要找工作,你遇见了都可以带回家来。行了,你快上楼吃饭去吧,记得背单词,晚点我考你。”
其实我明白姐夫刚才为啥突然改变了态度,可即便心里揣着明白,我还是满脸堆笑地接下钞票,然后麻溜回到我的阁楼之上。我也不知道把吴蕾带进表姐的按摩院是福是祸,但看样子,吴蕾是挺乐意留在表姐店里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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