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武术套路,是大春带着几个师弟参赛,霍东峻没有登场,结果大春拿了一个第五名回来,第一名是香港方面的震威武馆。
倒不是其他武功比震威武馆的莫家拳差,而是并不是所有武功的套路打起来都足够漂亮,比如咏春的小念头,交手对战非常实用,但是如果只是一个人站在场中打小念头,能让观众看的打瞌睡,而且是功夫越高,打的小念头就越没看点,但是如果因为打的不够美感就小瞧对方功夫,如果真的交手,那下场一定很难看。
莫家拳无论拳术还是兵刃,打起来都足够漂亮,而且注重腿法的莫家拳,让看惯南拳的观众眼前一亮,如果两人学武时间相同,一人演练其他南拳,一人演练莫家拳,赢得更多掌声的一定是莫家拳。
光武国术社拿到了第二名,输在琼派功夫的套路有些形散的缺点上,琼派功夫本就是集合众多武学融合一体的功夫,所以很多招式看起来不如南拳正宗门派圆润无缺,总给人一种好像不够连贯的感觉。
即便如此,光武国术社还能拿到第二名,是多亏那个白明晨临时变阵,最初准备在兵器表演时,准备练一套蝴蝶短刀,但是看到拳术套路的分数太低,白明晨临时换成了琼派武功的独门兵刃,燕子档。
所谓燕子档,是一对护肘木牌,木牌呈燕型,很像香港警队刚刚装配的警用T型棍,握住侧面的棍柄划一个圈,T型棍就能借助惯性向前狠狠抽去。
这种奇门兵刃加上白明晨扎实的功底,总算将光武国术社之前丢掉的分数追了回来,不过终究与震威武馆之前差了太多,最后总分屈居第二名。
霍东峻没有去参赛,但是也并没有闲在家里,带着琳拉-披塔纳悠闲的逛去了早就让阿尔弗莱德查清楚的,夜功泰侨新加坡共进联谊会。
“我和你说的话你记清楚没有?靓女?”霍东峻嘴里咬着一根吸管,喝着椰子汁,对身边小口吃着沙冰的琳拉-披塔纳问道。
本来霍东峻的意思是走在大街上,边走边吃,但是这个泰国妞死活不肯,似乎走在大街上吃东西很丢人似的,所以两人坐在一处冷饮店里。
琳拉披塔纳眼神怪怪的看着霍东峻,霍东峻被泰国妞的眼神盯的有些发虚:
“喂,假的,又不是真的,不然我用什么身份进去俱乐部,难道我对潘坤-帕特拉说我是你的中国表哥?”
看到霍东峻急着为他自己辩白,琳拉-披塔纳轻轻笑了一下,点点头:“我记住啦。”
“乖,等出来我帮你买一大份水果沙冰。”霍东峻吸着椰子汁说道。
这间夜功泰侨新加坡共进联谊会,想要进去就必须拥有泰国侨民和泰国人的身份,霍东峻虽然买了一个泰国身份,但是进这个俱乐部,用那个身份的话就没什么活动余地了,必须要让他们知道,自己能呆在泰国之外的地方,而且,还有一点点资产。
直到两人把食物吃完,才出了冷饮店,沿着街道到了这间俱乐部的门外,这间俱乐部位于新加坡班丹,整个班丹地区实际上也差不多成了泰国人在新加坡的聚集地,泰国餐厅,泰国桑拿之类开了很多,这间俱乐部就不起眼的在一间泰国工艺品店和一间泰式按摩店的中间。
霍东峻大方的牵起琳拉-披塔纳的手朝着俱乐部的门口走去,旁边坐在摇椅上,如同街边乘凉的闲汉般的一名泰国中年人起身用泰语朝两人打招呼: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私人俱乐部。”
琳拉-披塔纳指了指那块小小的招牌,双手如同莲花一样拱在胸前,用泰语对中年人说道:“我来拜访我父亲的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中年人眼神严肃的问道。
“班恩-披塔纳。”琳拉-披塔纳说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中年人楞了一下,像是不确定,从摇椅上居然拿起一个破旧的日记本,翻了两页:“班恩-披塔纳?暹罗共进党的班恩先生?是你的父亲?”
“是的。”琳拉-披塔纳对中年人说道。
“那你……”中年人想问,班恩-披塔纳全家都被军方抓进了监狱,怎么会冒出一个女儿在新加坡?
“这是我的未婚夫,是他买通军方,我才能脱身。”琳拉-披塔纳朝中年人示意了一下身侧的霍东峻说道。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几眼霍东峻,开口说道:“跟我进来。”
他说完朝着隔壁的泰国工艺品店里喊了一声,从里面出来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什么事?”
“我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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