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出租车,直直撞向了龅牙炳,将他整个人连同车头狠狠撞在芬兰浴的外墙上!连声惨叫都未发出来,龅牙炳就死在当场!整个腰都已经几乎撞断!
司机满嘴酒气的跳下车,打量了伏在车头上的龅牙炳一眼,又拎着酒瓶望望已经吓傻的两名小弟,醉醺醺说道:
“有车开过来,你们不会闪的嘛?害我要吊销驾照……”
……
“权哥,搞掂,我手上有盘磁带,里面的消息那些整日关心投资和财经的民众一定感兴趣,不过我建议你最好揾个主持人,录几个问题,然后剪辑在一起放出来,效果一定好。”霍东峻带着王组贤和陈美心走出富邦文心大厦之后,才用公用电话给王宇留下的号码打了过去。
整间鸿源电影的人都被他打昏过去,公司大门又被他锁死,就算是外人想进去,都要找大厦管理员拿钥匙,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不用想发现整间公司的人都在睡觉。
“这么快?你在哪里?”王宇那边语气非常惊讶,他和霍东峻分开不足一个小时,从延平区到中正区的路上都要花费二十多分钟,这么快霍东峻就打给他说拿到了那些劲爆消息。
霍东峻握着电话,眼睛却望着电话亭外的王组贤和陈美心:“刑讯逼供当然快,我就在富邦文心大厦外,是你来取,还是我送去延平区的凉茶店。”
“小子你够嚣张,刑讯逼供?你不怕刘铁球在台湾追杀你?”王宇在电话里说道。
霍东峻咧嘴笑了一下:“这条消息放出去,刘铁球仲有心情会追杀我?恐怕全台湾的投资人会追杀他。”
“好,你去中正区的佳赫药局等我,那里是竹联帮的地盘,安全点,我会先打个电话去那里,然后安排人去取。”王宇想了想,说出一个附近的药局地址。
“没问题,我等你,然后等晚上的新闻和明日的报纸喽。”霍东峻说完挂断了电话。
走出电话亭,王组贤带着墨镜,看到霍东峻走出来,身体朝后缩了一下,霍东峻看都未看她一眼,对陈美心说道:
“最快飞香港的航班是傍晚,恐怕到时鸿源以后会有人去机场盯人,等下你同她跟我走,等消息爆出来,你们安全之后再离开台湾。”
拦下一辆计程车,先是去其他地方绕了几圈,又换了三辆车,霍东峻才带着两个女人到了佳赫药局,王宇的电话看来已经打过来,因为药局门口多了几名穿着花花绿绿衬衫的帮会兄弟,看腰间的样子,明显是藏了刀具。
计程车一停下,几名围在药局对面和槟榔西施调笑的竹联帮弟子就迅速走回药局门口,眼睛全部盯住计程车,霍东峻拉开车门,一名花衬衫出声问道:
“是不是霍先生。”
霍东峻打量了几人一眼,微微点头:“权哥让我来的。”
权哥就是王宇,王宇是他的艺名,本名叫做王宗权,电影圈的人称呼王宇都习惯叫他权哥,他在竹联帮的称呼也是权哥。
花衬衫朝左右打了个眼色,一名小弟过来帮霍东峻付了车费打发计程车离开,其他人也都散开,花衬衫亲自陪着霍东峻和两个女人进了药局,上二楼的一间卧室休息。
一个多小时,霍东峻始终脸色平静的和自称叫“老鼠”的花衬衫聊天,聊如何拍电影,王组贤则不时瞥向霍东峻,可惜霍东峻看都不再看她,像是当她空气一样。
“权哥。”
听到外面有人叫权哥两个字,霍东峻怔了一下,本以为王宇只是会安排人来取,没想到亲自过来。
王宇进了卧室,花衬衫就朝王宇鞠个躬退出去,只剩下王宇和霍东峻,两个女人,以及王宇从不离身的三个死士。
“磁带在哪?放来听下。”王宇进门之后,就直入主题。
竹联帮的朕伟集团最近被四海帮打击,搞到被人挤兑,资金流有些不稳,竹联帮这些战斗堂的成员开支供应,很大一部分资金都来自于朕伟,朕伟出事,竹联帮的后勤保障就会出现问题,现在能有机会把四海帮的鸿源架在火上分润压力,王宇当然迫不及待。
霍东峻取出迷你录音机,播放起邱伟峰和陈致隆的录音,邱伟峰六段,陈致隆五段。
“这些话就是你讲的劲爆消息?我都以为是会录些与官员勾结的对话。”王宇有些失望的说道。
“投资人不会关心鸿源是不是与官员勾结,他们只关心自己的收益能不能如期兑换,如果爆政府的消息,那就是逼政府搞竹联帮,而不是鸿源,相信我,这些消息找录上问题,播放出来,然后找些经济学家,效果比你希望的要好,这些问题都在讲一件事,那就是鸿源的资金链已经断裂,无力支付投资人的收益和本金,隐约的劝大家马上去鸿源提现,晚一步就什么都没了。”霍东峻把磁带递给王宇,语气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