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犀利,听说前段时间刚刚对彭越摆过和头酒,这么快就急着找回面子?”
“我哪里够格在孝哥面前讲面子,只是知道陈主席同太岁有些不爽,我靠陈主席揾钱,当然能帮陈主席一些就帮一些喽,孝哥有事尽管吩咐的嘛,我的人虽然不中用,但是全港联英社也有两万多人,跑跑腿,找找人还是很方便的。”鲨鱼威一边朝罗志明竖起根中指,一边语气热忱的对电话另一边的何至孝说道。
“难得你有心呀,威哥。”何至孝笑了两声:“在哪里,我安排手下去接人,有咩需要我帮忙的?如果是价钱方面,你也知,价格是老爷定的,我……”
何至孝剩下的话没有说下去,鲨鱼威呵呵笑着接口:“孝哥,你分明信不过我,怕我收好处,好,就说我的好处出来,免得你疑神疑鬼,太岁手下有个拳手,叫霍东峻,是我兄弟的老死(死党),被人坑的,希望到时孝哥能关照一下,让他平安出城。至于拿货价格,你不提我也不会提,照旧就是,我不会看不清形式。”
“霍东峻?好,我记下了。”何至孝对鲨鱼威说道:“我会同老爷讲一声,联英社威哥这次做的事。”
“多谢,多谢孝哥。”鲨鱼威挂断电话,对罗志明说道:“如果这次你那位师弟仲不能脱身,就不要再怪我不出力,是天都不帮他!”
……
“大师兄,那些写着‘纯情学生妹’‘早熟少女’的招牌是什么意思?”鹏飞目光炯炯的盯着街道两侧的灯光招牌,和之前在船上酣睡时判若两人。
吴忠背着杨勇的长条包袱,听到鹏飞的话敲了一下对方的头:“笨!看不见招牌上有女人照片嘛,是模特呀,有电视台想要找她们来上电视,就按照招牌上的地址联系。”
“不会吧,纯情学生妹¥288,那一个招牌是早熟少女¥320,上次电视的出场费这么贵?记不记得师傅有次为电视台录打拳,才给二十几块。”鹏飞揉着头说道。
“这是香港,资本主义社会,当然贵,这里人都活在水深火热的洋人统治之下!”吴忠叫道。
看到杨勇始终没有出声,鹏飞紧跟几步和杨勇并排,出声问道:“大师兄,你说彪叔会来接我们,怎么见不到人?我们去哪?”
杨勇拍拍鹏飞的肩膀:“彪叔在澳门打牌,正在回香港,让我们先找间旅馆住下,明天一早去拜祭师公,然后去见阿武。”
听到阿武两个字,鹏飞兴奋的就要叫出声,杨勇用手指碰了一下鹏飞的嘴唇:“小声点,阿武被通缉。”
鹏飞急忙将声音压低:“那找到武哥我们把他带去哪?”
“送他去台湾,阿武被人打伤,让他去白师叔那里养伤。”杨勇说完,走进了一间挂着“丽华公寓旅社”字样的店面。
趴在柜台上不停瞌睡点头的老板娘见到有客人进门,急忙站直身体,当看到进门的是三个年轻男人,更是笑容将整张脸堆满,开口就是一连串粤语。
吴忠和鹏飞面面相觑,倒是杨勇用生疏的粤语让老板娘说普通话。
老板娘愣了愣,看三人的眼睛有些不屑,不过嘴里的话却变成了有些怪异腔调的普通话:
“一间房一百五十块,三间房四百五十块。”
“有没有一间房三张床这样的房间?”杨勇朝老板娘微笑着问道。
老板娘用粤语骂了一句穷鬼后说道:“一间房一百五十块,加床五十,不过一间房只能加一张床。”
杨勇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睡地上。”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之前换好的港币递过去,老板娘掏出钥匙,扭着肥硕的屁。股在前面带路,沿着逼仄的走廊带着三人朝房间走去。
一路不时有房间传来女人呻吟和男人喘息的声音,让鹏飞和吴忠两个人脸红低头,如同做贼一样。
杨勇则对这些声音报以微微一笑,跟着老板娘到了房间门口。
老板娘站在一处房间门口,却未急着开门,而是扯着嗓子吼了一声,一名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从旁边一间房走了出来,老板娘指指女人对杨勇问道:
“用不用小姐陪?不要看她年纪大,很补的,包你揸一次回味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