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什么时候把他弄走?奴婢早就看李掌柜不顺眼了!”
“用不了多久了,顶多十来天。”苏墨晚脸上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马上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当天晚上,苏墨晚又换上了男装。这回她有所防备,一个石子就支开了暗卫,自己又悄悄越过沈慕悦的东院,从那边越墙走了。
还是万花楼,还是上次那个房间,还是那个叫莺莺的姑娘。
等池意把那姑娘支走,苏墨晚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啧啧出声,“看不出来啊意公子,还挺长情的。”
池意知道她话里的长情是指每次来都点那个叫莺莺的姑娘,当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是啊,你难道没发现这个姑娘和你有点像?”
“噗——”喝到嘴里的酒尽数喷了出来,苏墨晚擦了擦嘴角,“你是在讽刺我五大三粗?”
其实说五大三粗也有点夸张,那个莺莺姑娘全身上下和苏墨晚唯一能相提并论的,就是身高了。
其实苏墨晚一米七二的身高已经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了,莺莺姑娘居然还比她还高了那么一两公分。
“意公子都查到了什么?说说罢。”
池意饮尽杯中酒,叹了一声‘好酒’,才道:“有点眉目了。”
“只是眉目?”苏墨晚瞪眼,这也太没有效率了,“意公子要是办不来,那就尽早把掌门令还给我。”
池意嘿嘿一笑,“别着急嘛,本公子就是稍微谦虚一下。”
“快说。”
“是这样的,那晚的刺客有两拨,其中一拨很好查,是左相府派出来的,另外一拨来历就有点复杂了。”
苏墨晚捏着酒杯的手一顿,眯起了眼,“怎么个复杂?”
池意凑近了她耳旁,轻声吐出三个字。
“你确定?”苏墨晚捏了捏手中的杯子,这回力气有点大,杯子似乎发出了‘咯吱’声。
池意挑了挑眉,“这种事本公子能乱说么?当然是有证据才能说出来,不然,一个污蔑皇亲国戚的罪名就够逍遥门受的。”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池意意有所指的瞅了一眼她手中的杯子,“你把杯子当成刺客来捏?”
苏墨晚立即把杯子一放,但是心思已经不在刺客上了,而是刺客背后的人。
她现在突然想起归宁那日,苏墨白和她说过的那一番话。尽管当时她不愿意听,但是现在事情发生了,还是她让人查出来的。
未免有些颓然。
“喂,你怎么了?”池意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一双桃花眼里尽是疑惑,“你不会是想着怎么报仇吧?”
还没等苏墨晚说话,池意又接着道:“这回本公子可帮不了你了,要调用门里的修罗阁,只能把掌门令亮出去,但是这掌门令现在还不能让门里的人知道。”
苏墨晚缓缓的摇了摇头,微蹙了眉,道:“不用了,这个仇不用我来报,自然有人会动手。”
池意松了一口气,把掌门令扔回她手里,“说好借二十天,本公子如约奉还了。对了,在附送你一个消息,太子在江南也遇刺了,和你遇刺同一天,刺客还是同一拨。”
“多谢。”苏墨晚起身,照旧甩了一张银票过去,“拿去吧,这回够意公子叫二十个姑娘了。”
将要跨出门时又转头来了一句,“不对,再给你一百两吧,明天拿去补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