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黄咽喉处刺去,却被皇正黄用两根手指轻松夹住,随后甩进旁边的雪地之中,喃喃道:“刺客。”
“杀手配刺客?你太想当然了,杀手应该和杀手在一起。”皇正黄将那支雕有花纹,镶嵌有黄金和钻石的手枪插入腰间,又撩动了下肩头的长发。
魏玄宇挡在葬青衣的跟前,低声对莫钦道:“这是你的旧情人吧?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好,不要拖我们下水!”
“关你屁事。”莫钦冷冷道。
“是不关我的事,但是我很厌恶你这种花花公子。”魏玄宇干脆将葬青衣拉远,准备离开,却发现周围的行走地雷又前进了一步,他不确定这些东西到底是恶作剧玩具,还是真正的地雷。
魏玄宇下意识抓住了葬青衣的手,发现她手心中全是汗水,而葬青衣的目光也像利剑一样射向皇正黄。她的脑子乱极了,这种情况她从未经历过,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问题。曾经她的生活中只有贾鞠,后来贾鞠的监护人地位被父亲夜叉王所代替,她自然而然认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男女之事与自己毫无关系,直到她在尼泊尔遇到了王孤独,那个与她非常相似的人,同时也遇到了莫钦。王孤独带着一种迷茫的真诚,她甚至在当时想过,如果王孤独开口,她也许会永远留在尼泊尔的深山之中,留在王孤独的身边,但前提是夜叉王要答应。
可是王孤独死了,连尸体都被俄国人抢走了,那种时候没有人理解她心中的痛苦,除了莫钦。当然,这也仅仅是她的感觉,莫钦玩世不恭,永远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可经历过那么多苦难的男人真的会变得如此轻浮吗?也许只是掩饰吧。
此刻,在葬青衣身边的魏玄宇也很乱,过去的经历导致了他非常厌恶莫钦这种人,花花公子,视女人为玩物,他从心底憎恨,也就是这种憎恨,让他在第一眼看到葬青衣的时候,萌发出怪异的念头:不能让这个女孩儿被莫钦玩弄于鼓掌。
魏玄宇的想法如果说出来,一定会惹人大笑,这种想法也许只有少不更事的孩子才有,所以他总是说对葬青衣是一见钟情,另外他还隐藏了一个非常自私的想法:接近葬青衣,借此接近夜叉王,弄明白自己父亲的过去,他被俘虏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徒弟,不,你的崇拜者皇镶黄向我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就不断的告诉自己,不是你,肯定不是你,可是除了你之外,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怎么杀死我。”莫钦向前走了一步,揉着鼻子,“我很奇怪,王婉清到底是怎么找上你们的?龙睛八旗之中或多或少都与我们有关联,特别是你,我当年安排你假死,花了很大一笔钱安排了新的身份给你,但是你竟然都舍弃了,偏偏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叫皇正黄的奴才,他们给你的使命就是杀死我吗?”
“我可以选择杀死你,或者放了你。”扩音器中传来那个女子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诱惑,听着那声音你仿佛都能看到这个有着魔鬼身材,天使面容的女子展开双臂迎向你,用那双手将你拉入深渊之中,感受着她那低低的呻吟,脑子中还不断会闪现她咬着自己的嘴唇,躺在床上大汗淋漓的模样。
这是正常人看见皇正黄都会有的反应,即便是痛恨花花公子的魏玄宇此时也有相同的感觉。
通常会痛恨花心者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出于嫉妒,自己没有条件去做花心者相同的事情;另外一种也是出于嫉妒,但这种嫉妒来源于他无法永远占据花心者的心。
“你选择是让我死还是活?”莫钦看着皇正黄,掏出自己的手枪,“你知道我要杀了你,只是顷刻之间的事情。”
“可我也知道你不杀女人的…”皇正黄冲莫钦眨了下眼睛,接着朝着莫钦慢慢走来,她前行一段距离身旁的路灯就会点亮一盏再熄灭一盏,似乎在告诉所有人,大家的注意力都应该集中在她的身上。当皇正黄走到离三人很近的地方时,她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他们,轻轻摇摆了下自己的腰肢,仿佛要让大家看清楚自己——她没有化妆,她根本不需要化妆,她的五官像是被人工雕刻出来的一样精细。漂亮的人通常分两种,一种是面部五官非常精致,第二种是五官虽然不精致,但搭配合理,组合在一起就会非常完美。皇正黄完全是融合了这两点,她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闪亮,鼻梁、嘴唇、脸颊到下颚有着完美的曲线,顺着下颚看向她的脖子,再到高耸的胸部,随后是腹部,不用她转身,单从腰肢就能想象得出她臀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