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去!告辞告辞”。
秦联魁送至门口说:“明天早上开会投票时,我会选择不记名投票方式,到时候我亲自唱票,希望你们能够成功,慢走!”
张汝敖和李玮钟两人首先来到法国法官代表费恩的住处,费恩对于张汝敖和李玮钟的到来颇为吃惊,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将两人请进了房间。
“两位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呢?”费恩在请两人坐下后直接询问。
张汝敖直接开门见山道:“明天早上各国法官开会就要对寺内正毅是否判死刑进行投标,到时候我希望费恩先生能够选择支持判处寺内正毅死刑!”
费恩闻言一愣,但随即摇头道:“不不不,张先生,我们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不一样,我们之间的意见有着根本的区别,我不认为判处寺内正毅有必要,何不判处他无期徒刑呢?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坚持”。
张汝敖看着费恩道:“先生,德国距离战败不远了,对德国和奥匈的战犯的审判肯定为期不远,据我所知,德国对西方国家造成伤害最重的是法国,现在法国大部分国土都还在德国人手里,这几年战死的法国士兵超过两百万,还有几十万军队成了德军的俘虏,到时候对德国和奥匈战犯进行审判的时候,先生还是会支持不对德国和奥匈的战犯判处死刑吗?我相信如果先生您那时候持现在这种观点,我敢保证您在法国绝对活不下去,愤怒的法国公民绝对会将您撕成碎片,而您如果没有我们的支持,您认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英国人绝对不希望对德国削弱太多,因为他们会担心法国在欧洲大陆一家独大,因此他们肯定不会支持对德国战犯判处死刑,那时候您认为你的支持者有多少?我们需要您,您也需要我们,我们都是战争的受害者,不是吗?我们这些受害国应该团结一致,而不是被英国人分化瓦解,如果我们的意见不能保持一致,我们都会被英国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不是吗?”
“噢、噢、噢,张先生,我被您这番话说得脑子都乱了,对不起,对不起,您得让我好好想想,我得好好理顺一下!”费恩捂着脑袋情绪有些焦躁。
张汝敖连忙道:“当然,当然,你好好想想,我们绝对不打扰您!”
说罢,张汝敖看向李玮钟,两人同时会心一笑,都知道费恩被说动了,毕竟与自己国家的利益切身相关,而且与自己的人身安全相关的话,费恩肯定会有其他的想法,在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的问题上,意识形态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费恩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是一个法官,同时他也是一个贵族,这个社会的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着森严的等级的,贵族和平民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作为一个贵族,自然要为贵族说话,要维护贵族的利益,在他看来,寺内正毅尽管是日本人,但也是贵族,这场世界大战其实就是上流社会发起的战争,对手既然失败了,胜利的一方就没有必要做得太绝,给对方留一条活路,也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不过现在的情况对于费恩来说已经完全不同了,就如同张汝敖所说,法国是西线战场承受最大灾难的国家,到时候对德国战犯进行审判,法国人肯定要求对德国战犯判处死刑,而他必须要服从民意,否则就会被愤怒的民众撕成碎片,他不想被撕成碎片,而且他必须维护法国的利益,所以他必须提出并极力要求对德国战犯判处死刑,那个时候他需要盟友的支持,而盟友除了欧洲其他几个同样受到伤害很大的国家代表之外,如果能够争取华国这边一些国家的代表的支持就有绝对获胜的把握了。
费恩权衡了足足一个刻钟才下定决定答应张汝敖,在明天进行投票的时候同意支持对寺内正毅判处死刑。
接下来,张汝敖和李玮钟又拜访比利时、希腊、黑山等几个国家的代表,也同样的办法说服了他们。
第二天早上,秦联魁召集法官代表们进行投票,为了尊重代表们的意愿,秦联魁宣布进行不记名投票的方式,在唱票之前,张汝敖对秦联魁暗中打了眼色,秦联魁就知道昨晚张汝敖成功说服法国代表和其他几国代表,如此一来,他也不需要在唱票过程中耍手段了。
唱票很快结束,接过出乎了英国法官代表乔纳森的意外,他开始还怀疑唱票有问题,但是当秦联魁将所有投票的正面都翻过来之后,他就知道肯定是他这边有人在中途改变的主意,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改变了。
秦联魁于是宣布结果,对寺内正毅判处死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