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一个,我前妻他爷死的时候,我联系过!”宁海一口答应了下来。
“妥了!”
说着,我俩挂断了电话
“嘀铃铃!!”
我往啤酒广场赶的时候,安安的电话打了来。
“渣渣南!回来了,为什么木有给我打电话!”安安非常自觉的给我起了个外号。
“我不忙着呢么!”我斜眼回了一句。
“忙个屁呀,一会下班来接我!”
“干啥啊?又砸啊?能歇两天不?”我扯了一句。
“滚,就光吃饭,什么也不干的那种约会!”
“呃今天还真约不了李浩爸爸没了!”车子停在啤酒广场附近,我掏着车钱回了一句。
“哦,这样啊!”安安愣神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用我帮什么忙么?”
“你别在这时候跟我提出性.要求,就算帮忙了!”我火急火燎的说道。
“好吧,那你忙吧!”
“嗯,乖昂,小宝宝!”
“打电话吧,么!”
和安安扯了一会,我到了啤酒广场,宁海办事儿雷厉风行,车已经安排好了,不是面包车,是两厢骐达,看着车还挺新。
“人家卖墓地的都下班了,我这有个电话,你等人家明天上班再打!”宁海将车钥匙和名片递给了我。
“谢了!”
“李浩跟我也认识,出殡那天我过去!”宁海再次说道。
我愣了一下,点头说了句好,随后开车就走了
我去了一家扎纸人纸马的白事店,但无奈人家已经关门了,连续敲了两三分钟的门,里面出来了一个老汉。
“干JB啥啊?!死人啦?咔咔这顿敲!”老头披着外衣骂了一句。
“你不废话么,不死人,上你这儿来买充气娃娃啊!赶紧开门,别墨迹!”我催促着说了一句。
“下班了,你没看见啊!”
“啪!”
我掏出军刺,在门锁上咣咣捅了两下,面无表情的问道:“大爷,能为黑.社.会破个例么?”
十分钟以后,我站在白事店里,出言问道:“纸马,童男童女有现货么?”
“你不黑.社.会么!你说要有,那肯定就有啊!”
“别拿话噎我!纸马要个最高最大的,童男童女拿一副,元宝山整几座,花圈在来十个,罗汉被,灵头幡,你都给我整最好的!”我喝着矿泉水,满头是汗的说道。
“你那车拉不了这么多,把地址留下,明天我让给你送去!”老头说道。
“怎么能明天呢,今天不行么?”我斜眼问道。
“行,行行,一会就给你送去!”
“快点昂!”
“交三千块押金,多退少补!”
“好叻!”
我解开一万现金,留了三千块,随后飘然离去。
“点这么个套餐,这一看家里就死的不少!”老头看着我的背影,粗鄙的骂了一句
晚上九点多,老仙先从周边农村,整了一套丧乐班子过来,我们几个带着白手套,从屋里接了电线,开始帮着丧乐班搭建抬子。
你可别小看这帮四五十岁,只会吹喇叭,敲小鼓的小老头,这帮人每天正经不少挣,弄不好还能出个东北著名转星。
台子搭建好了以后,时间也太晚了,丧乐肯定是吹不了了,这帮人挺好安排,不嫌弃房子里的死人,所以我直接给他们安排在了李浩的房间。
棺材这玩应难弄,今天是实现不了了,所以李叔的遗体,还要在屋内放着。该散的人都散了,晚上要留守灵的人,但李浩不在家,这事儿谁能干?
很显然,只能我们干了,2点之前我和老仙,水水守,后半夜换门门,张奔,胡圆圆等人。
“噼里啪啦!”
烧着纸钱的火盆里,蓝黄相间的火焰在跳动着,我和老仙相对而坐,李水水往盆里一叠一叠扔着面额一亿的纸币。
“李叔你要真有灵,就好好保佑你儿子,越过越好完了帮我把钱还了人生浑浑噩噩几十年,走了就走了,别有啥放不下的既然活着当不了富豪,那死了,大侄子给你在阎王爷哪儿捐个官当一路走好吧!”我拿着火棍,捅着盆里没烧开的纸钱,唠唠叨叨的说着。
“有钱了,花吧!!!”
老仙拿着烧了一半的纸钱,站在门口,手臂挥动,扬向了漆黑的天空,灰烬在飘荡,也写下了一个普通人,平凡一生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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