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网管,每个月工资两三千,一年下来也不过两三万,而你平时又时常出入高消费场合,美名其曰奢侈一把,也就是说自你工作之后,基本没有什么存款,那么你又是哪来的钱借给李明的呢?”丁小钱语气极为淡定,但对于林安来说却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林安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半晌才回过神结巴道:“我……我和他关系好,所以……看到他迫切需要用钱,所以我才给他借钱的。”
“说谎!”
两个字让林安瞬间瞳孔放大,他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
“我没有说话,本来就是事实!”
“你之前说你和李明只不过是债主关系而已,怎么转眼就变成关系好了?你借给他的钱要是你辛苦几年的积蓄,你会那么轻易借给他?你就算借给他,不打借条这件事情也极为可疑。”丁小钱继续逼问道。
“我……我……”
“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和你没有关系,你最好全部如实说出来,要是有所隐瞒,耽误了破案,那么有你好果子吃。”徐子谦忽然出声,林安这才知道黑暗当中原来还有个人存在。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林安咬牙继续坚持,似乎有心和警方耗到底。
“我只关注在你为什么借钱给李明,其他的事情不想知道,可你要是坚持和李明之间没什么特别的关系,那么我可以翻一下旧账,从你那些案底上面,很容易找到新的证据,只要稍作调查,结果足够让你吃几年牢饭,你最好考虑清楚。”徐子谦不痛不痒的道,但对林安来说却如同晴空霹雳。
确实在李明这件事情,他有权利拒绝配合调查,可是对于自己的事情上,他却没有办法躲避,林安皱起眉头,似乎在内心比较两件事情的分量,终于,林安脸上的表情多了一丝试探。
“如果我说出来我知道的事情,你们会放我离开吗?”
“说。”徐子谦不喜欢和别人讨价还价。
林安鼓起勇气:“我说。”
林安和李明其实差不多从小一起长大, 从小就在那个破旧的小区里面疯玩,林安读书的时候成绩还不错,但后来因为家庭破裂,父母双方各自重组了家庭,无人管教他,只给他留了所房子和一点生活费,当生活费花完之后林安就只好辍学出来打工。
而李明从小性格内向阴郁,不怎么和别人说话,但也没有到完全自闭的程度,他生长在一个单身家庭,由父亲抚养,初中就早早退学不愿意继续上学,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长期的工作,只是选择了一些接触人少的短期工,或者做兼职。
他就这么一半靠着父亲接济,另一半靠着自己兼职打工赚得钱维持生活。好在他平时用钱的地方很少,衣服可以好几年不换,饭在家里吃或者工作的地方管饭,在家里住,平时他也花不了多少钱,所以他的工作都是接一段时间停一段时间。
停止工作的那段时间就是在花老本,每天到处转悠,或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到钱花完了,李明才会去找新的工作。
林安确实没有多少钱,做了几年下来,每个月的工资也勉强三千。但他绝对是个红果裸的守财奴,这么多年的钱全部仔细的存在银行账户里面,分毫未取。
他平时的开销完全是仰仗着自己认识的那群狐朋狗友,那群狐朋狗友总有一万种方法能够拿到钱,当然,都是在法律禁止的情况下。林安的工作还算清闲,所以经常和那群人混在一起,去酒吧或者街头或者一些污会场所,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只是混日子,有时候则会心血来潮干一大票。之后运气好不会被抓,运气不好则罚点钱关上几天。
这些年也算是拿到不少钱,脏钱来得快,但也去的快,林安几乎没有存下任何非法获得的财物。因为那些财物,他还经过不少次警察局,因而也就留下了案底。
另外这段时间他确实遇到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
那天在酒吧他和往常一样坐在吧台喝着酒,不清楚为什么,之前玩的好的那些人那天都没去酒吧,所以他就独自坐在常坐的位置,时间临近午夜时分,他喝的朦朦胧胧的时候,有个人坐在他身边。
那个人很奇怪,晚上却还带着墨镜和口罩,甚至还套着一个帽子,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当时林安虽然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在意,奇奇怪怪的人多了去了,他不关心,也没兴趣。
林安已经喝的昏昏欲睡,见朋友还没有来,便结了账歪歪扭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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