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谦虚弱地扯动嘴角:“我就是躺着,你也打不过我。”
见他居然有心开玩笑,众人知道这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但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这伤的是心脏,没有几个年头,怕是他难以恢复了。
孟局那边深思熟虑过,已经和徐老爷子通了气儿了,让徐子谦安心的静养,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归队。如果他执意非要回警局工作,那就调换一个比较轻松一点的位置,绝对不能让他劳累到身体。
对此,徐老爷子深以为然。他险些经历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考研心脏的事情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他年岁已高,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喻子瑞果然说话算话,霸气地直接取消了原定的婚礼。对此叶天才没有半分不满,反而十分支持。他说了,没有偶像的婚礼是不完整的婚礼,是残缺的婚礼。
徐子谦在身体情况稳定之后就被迅速转院,送进了帝都的军区总院。有专门安排好的专家早早的候着了,一入院就对徐子谦浑身上下进行了一次透彻的检查。
丁小钱第一次知道,胆大到敢和罪犯生死搏斗的徐子谦居然惧怕打针,而检查的过程无疑对徐子谦来说是非人的折磨。
静脉血、动脉血、输液……
一系列的大小针头之后,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探徐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丁小钱苍白的脸虽然没恢复红润,却挂上了放心的微笑。她事无巨细地一直守在徐子谦身边照顾他,而徐家专门雇佣的二十四小时特别看护在一旁几乎闲的没事情做,深有一种拿钱不做事的愧疚感。
距离新年,仅剩下最后三天。
腊月二十七,寒冷的冬季让丁小钱颇为不适,尤其北方的寒冬,外面干冷的温度和室内被暖气充斥的温度反差更让丁小钱感到完全就是在遭罪。
徐子谦执意要回家过年,说什么不肯在医院里待着。
“刚才的高架桥你不该上的,走下面的路,然后转东……”
半躺在后座的徐子谦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开口纠正丁小钱的路线了,因着是两人的私下行动,没敢让徐老爷子知道,才没通知徐家派车来接。而丁小钱又担心出租司机开车太野蛮粗鲁,颠簸到徐子谦,引发他伤口的疼痛,这才坚持她自己开车。
对于她没有方向感路痴的技能,徐子谦已经领教多次。原本他还以为有他的指导,丁小钱不会走太多冤枉路了。但很快徐子谦就发现他庆幸的过早,哪怕他事先提醒,可这丫头还是会方向弄反。
“你刚刚明明说的走第二条车道的。”丁小钱振振有词。
“可是你走的是第三条车道,直接上高架桥的。”徐子谦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丁小钱仔细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问:“是吗?第三条?”
“旁边还有一条你没看到吗?”徐子谦淡淡的问着。
方向感不灵敏难道会引发眼神不好?这个学术问题有人研究过吗?
丁小钱扫了一眼窗外,面不改色地坦然回答:“我以为那个是应急车道,停车用的。”
“……主人,你好像走错路了……”
导航仪里发出一个稚嫩的童声,随即是系统不含感情的提示:“路线偏离,重新规划路线中……”
丁小钱听着那单调的声音再度的提醒,终于不耐烦的伸手把音效关了,悻悻道:“还是江北好,路没有这么复杂。”
徐子谦不忍戳她伤疤,似乎她在江北照样迷路。
丁小钱似乎找不到发泄点,因为迷路而引发的牢骚一并地宣泄了出来:“还有你家也是,好奇怪。怎么会有人住这种地方呢?一个大房子弄得跟迷宫似的,每天想出个房门都要找半天。给自个儿找罪受呢吧?”
徐子谦任由她发着小牢骚,以前她太听话了,太安静了,现在这个模样反而觉得挺有意思的。
两个人回到徐家的时候,整个别墅房顶都要被掀起来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徐子谦父亲率先发了脾气:“你现在什么身子骨了,不好好的在医院,来回折腾什么?帝都的路堵成这样,万一你真的有事儿了,送医院都来不及。”
“他是病人,你也跟着胡闹吗?”徐子谦的母亲更不肯了,她本就对丁小钱没什么好态度,更巴不得借题发挥了。
“爸,你也看到了,这是我刁难她吗?这么不懂事,怎么就由着子谦说回来就带回来了?真要出什么事儿,她负得起这么大的责吗?”
她不失时机地提醒众人记得丁小钱的路痴,意思很明显。真有什么事儿了,也一定会被丁小钱给耽误了。
徐子豪没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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