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直接回绝:“我在渊大师那里为八弟说了不少的好话,但是八弟已经得罪渊大师了,渊大师明说了,他是绝对不会收八弟为弟子的。”
容振南的眼里满是不悦:“我看这事是你不同意吧?雪衣,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这些年来二叔待你可不差,供你们吃,供你们住,此时需要你帮忙却推三阻四,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容雪衣觉得到容振南分分钟刷新她心中脸厚无耻的下限,她淡声道:“嗯,二叔这些年对我和飞扬的确很好,我们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报答你和二婶的恩情,这样好了,明日渊大师来了之后二叔把八弟再送过来吧,让八弟向渊大师认个错,我再替八弟说说好话,这事也许有转机。”
容振南当即把容雪衣夸了一番,说她是如何如何的明事理。
他之前觉得容雪衣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精明多了,可是这一试发现她还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蛋。
容雪衣只是含笑听着,并不揭破,只是在他走后鼻子里逸出几声冷哼。
容飞扬有些不解地问道:“姐姐该不会真的要帮八哥那个蠢蛋吧?”
“怎么可能。”容雪衣淡为一笑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第二天渊大师到听雪阁后看了看布置,他笑了笑,顺手再在布置上添了几样东西,这才气定神闲的进了听雪阁。
容振南一听渊大师进了听雪阁,当即亲自带着容长悦去了听雪阁。
只是他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听雪阁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怪怪的。
他走进去之后那种感觉就更怪了,他喊了几声也没见有人答应,他朝前走了几步,也不知碰到了哪里,一盆屎直接朝他和容长悦扣了下来,他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叫了一声,便有恶臭钻进了他们的嘴里。
父子两人再走几步,几根木棍劈头盖脸地打过来,父子二人顿时被打得鼻青脸肿。
容振南觉得很不妙,打算带着容长悦退出来,却在出来的时候发现路全部没有了,他到此时终是知道他被困在阵法里了。
他大声骂道:“容雪衣,你竟如此大逆不道,竟用阵法困住你的亲叔叔!”
渊大师大声道:“这事和雪衣没有关系,这阵法是我布的!我教徒弟喜欢清静,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更不要说来偷师。”
容雪衣的声音传来:“大师,二叔想让八弟和飞扬一起跟你学习。”
“做他娘的清秋大梦!”渊大师骂道:“我早说过我不会收那蠢货为徒,以后谁再敢在我的面前提起,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容振南吃了苦头之后才知这事已经没有转弯的余地了,在心里把渊大师骂了一通后依着渊大师指点的路径灰溜溜的离开了。
容雪衣和容飞扬看到容振南狼狈离开的样子轻笑出声,渊大师然的声音传来:“徒儿,打落水狗虽然好看,但是不能荒废了学业,速速过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