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问夏说完对容振南道:“父亲,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信王是我们信州的王,他那样的人物又岂会看上她!依女儿看,她十之八九是在外面偷了人怕父亲罚她,所以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容振南问容雪衣:“你和信王是怎么认识的?”
容雪衣轻声道:“二姐方才的话有些过了,之前秦公子不是也看上我而没有看上你吗?”
容问夏气得瞪大了眼睛,容雪衣才回答容振南的话:“信王爷曾嘱咐我说那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会引来杀身之祸,这块玉佩是他送给我的,说是如果遇到麻烦就拿出来。”
她说完拿出一块通体翠绿的龙纹玉佩,那玉佩的光泽极好,一看就知是上品。
容振南经商多年是个识货的,他将玉佩拿起来对着秋阳照了照,却见龙头的下头用篆文刻了一个极小的信字,他当即瞪大了眼睛。
容问夏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以为他极为震怒,当即伸手去拍容雪衣:“你个贱人,以为随便拿块玉佩就能糊弄过去吗?真是个不要脸的!”
容振南一把拉住容问夏的手一把将她推开道:“为父就是你这样教你的?怎么这么没礼貌!”
容振南看着容雪衣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讨好,问道:“这玉佩和衣服真是信王给你的?”
容雪衣点了点头,容振南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声:“既然是信王送你的东西,你好生保管着。你身体子不好,好好休息!”之后将衣服和玉佩全部还给了容雪衣,就带着众人离开。
容雪衣没料事情会解决的如此顺利,不由得看了那块玉佩一眼,她实在是看不出这块玉佩有什么名堂。
她不由得想,难道她今日遇到的那只妖孽真的就是信王?
她打了一个寒战,不可能那么巧吧!
堂堂的信王怎么可能会坐着羊车招摇过市!还有,大名鼎鼎的信王怎么可能那么无耻,那么没节操!
她这么一想,心里又安定了几分。
那货绝对不可能是信王!
容振南等人离开之后,容问夏一直哭哭啼啼,林氏也觉得今日的事情有异,没有直接去哄容问夏,只是让丫环把她带下去休息。
容问夏离开之后,林氏问道:“老爷,容雪衣那个贱人不会真的跟信王勾搭上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容振南若有所思地道:“那件衣服是雪缎的料子,放眼整个信州,能用雪缎做衣服的人用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信王的可能性很大。那块玉佩的正中间有个信字,却是绝对错不了的,在信州也只有信王能将信字做为信物。”
这样也就能解释了容问晴带了那么多的丫环婆子去听雪阁为何会吃亏了,想来是信王派了高手在容雪衣的身边帮忙。
想到这里,容振南倒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林氏也吓了一大跳,恨恨地道:“我说容雪衣那个贱人怎么会反对和秦府的婚事,没料到却是想攀信王那根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