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春这次不但做了两床被褥,还做了床被,不是平日里铺在炕上的被子,比褥子薄,大小和炕一样,平日里坐在上面就像坐在床上一样,也不怕炕席会划到手,现在的炕席都是芦苇子编的,稍有不注意就会有刺扎到手里。
李颜宏睡在炕头,脚搭在炕边上,鞋也没有脱,二春就先铺了一半的被褥,才推了推李颜宏,李颜宏被推了一下马上就醒了,眼里并没有别人初醒来时的惺醒神情,而是精光,最后看到眼前的人是二春,精光才慢慢的退下去。
二春虽然不了解他,却知道一般打过仗的人都有这个毛病,随时都警惕着。
李颜宏坐了起来,揉着头,“我这是喝多了。”
一边脱了鞋上炕坐到铺好的被子那边躺下,一边问二春,“你吃了吗?我被他们灌酒也忘记了你吃没吃。”
“吃了。”二春低头铺被。
现在这样看两个人,到不像新婚夫妻,而像是多少年的夫妻一样。
李颜宏突然之间就醒酒了,他侧身看着在干活的二春,“二丫,我没有家人,以后你和爷就是我的家人。”
二春想说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可是想到说了这话,这两人之间的心情指定也就不好了,再说今天这样的日子,还有两人在一起相触,二春觉得还是尽可能少提这样的话,虽然她也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在对方心里指不定会怎么想。
李颜宏见二春低头,明明被子铺好了,仍旧在那里翻来复去的弄,叹了口气,起身先去把窗帘给挂上,虽然是傍晚外面的天还没有黑,可是窗帘这么一挂,屋里也暗了下来,却不是很暗,就像傍晚天近黑那时屋里没有开灯一样,朦胧中又能看清一切。
“你挂窗帘做什么?”二春回头。
她这才说一句话,整个人就被抱住,然后就被压到了下面,二春呼吸一紧,知道今天两个人在一起了会这样,可是当被李颜宏住时,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心似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般,头上传来的热气更是烫了她的脸。
“二丫,我早就想这样抱着你了。”李颜宏薄唇贴在二春的耳边,若有若无的在二春的耳边轻轻的滑动。
引得二春身子一阵的颤抖,“你别这样,很痒。”
声音也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时候无力起来,就像一只猫在挠你,偏让你感不到疼只会让你感到痒,痒的你浑身骨头都酥了。
“哪里痒?我帮你挠挠。”李颜宏的唇一路往下滑,落到二春的劲间。
二春侧着头想躲开,可是不管怎么躲,他压在上面,都能轻易让唇不时的碰触到她的脖子上,引得二春身子又是一颤,“混**蛋。”
明明知道她在说什么,偏他还要装糊涂,然后还变着法的这样弄她。
二春又不是小姑娘,她重活一世,男女之间这点事她怎么能不懂,偏这事又说不出口,二春又羞又恼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着他在那里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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