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敏华这么偏激,易晴也吓了一跳。
她虽然和白敏华不一样,与白军长更是没有血缘关系,但父母一代都是白军长看着长大的,甚至还是一手提拔的,对那老人,哪一家不是满心敬畏?就算是她不喜欢楚慈,甚至厌恶楚慈,可也不会觉得白军长有什么不对,怎么白敏华却敢胡乱责怪?
先不说楚慈的房子和医院不是白军长提供,就算是又怎么样?白家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她白敏华,老爷子还在,想怎么处置那都是他的个人自由,还轮不到白敏华在这里吐苦水吧?
易晴心里也有些不满,突然觉得父亲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个白敏华,的确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
以前白敏华是青春年少、冲动骄纵,但身份相当,为人处世也都能走到一起去,可现在不同,少了白家的这层身份之后,白敏华变得不止一星半点,似乎是有些恩将仇报了。
她可以忍受、甚至还可能乐意瞧见白敏华和楚慈过不去,但却并不代表着,白敏华可以越过白军长。
就像是她在部队的时候,虽然使性子耍小心机,但却绝对不会背叛部队,私下做些对整个队伍不好的事情一样。
白敏华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情绪太过了,连忙又想收敛,然而这时,易晴已经不想和她继续聊下去了,找了个借口,便连忙走人。
看着她的背影,白敏华心里更郁闷,小声的碎了一口:“势利眼,装什么装……”
第二天,回了楚慈的大院,易晴心里总有些不太舒服,想了想之后,低眉道:“我将你住的地方告诉敏华了,你想骂就骂吧!”
“骂你干什么?沈大哥早和我说了,你要是干了对不住我的事儿,就算在他的头上,所以托你的福,沈大哥又欠我个人情,随便我提条件。”楚慈还一副感之不尽的态度。
她将易晴带进来的时候,就猜到白敏华也会像个阴魂不散的小鬼一样缠着她不放了。
“你要找沈大哥麻烦?!”易晴眼睛一瞪:“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人也太是非不分了吧?”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是沈漾保来的。”楚慈撇了撇嘴道。
正说着,门外有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一看到楚慈,立马一脸讨好。
“楚慈,你交代我们也办了,不过我看徐富年好像开始怀疑我们俩了,活可不好继续干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老家?”说话的,正是在徐富年身边的楚大胖。
这些日子他和丫丫做了很多事儿,但总得来说,就是让徐富年烦不胜烦。
在京都的日子可比在乡下的时候舒坦多了,作为徐富年唯一的儿子,他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徐家上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找他的麻烦,毕竟有老太太护着,徐富年虽然对他不太满意,可毕竟是“他的种”,所以能忍则忍。
不过可能是最近要的钱有些多了,徐富年便开始疑神疑鬼,觉得他们姐弟和他性格不像,于是便开始问东问西,问的多了,难免就有些暴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