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白辅平还不至于胡说八道,第二天一早,便往村长的账户上打了两千块钱,让村长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钱有一半是给徐富年儿女的,所以村长也不嫌麻烦,又将其中一千转给了楚慈,剩下的那些则分成了三份,一多半用来雇佣那两个冒牌货,最后少部分放在了村里的公库里。
这一人三百多的价格可不少,再加上楚慈又给添了点,凑个五百,完全足以让二人上刀山下火海了。
白辅平算漏了楚慈,那丫丫和“楚大胖”拿了钱,没过两天,便上了去京都的火车,楚慈亲自去接的人,将人好生嘱咐了一番。
白辅平的事情,楚慈没瞒着楚堂,只不过楚堂对这个父亲也并没有感情,甚至还有浓浓的仇视,因此,十分赞同她的做法。
在楚慈的特地安排之下,丫丫和楚大胖直接去部队找了白辅平,在部队外头接受排查的时候,更是精彩至极。
“您帮咱找找呗?咱们爸叫徐富年,我们姐弟俩打听很久才知道,他跟一个姓白的军官走了,那军官年轻的时候还去过咱们村呢!现在年纪应该也有七八十岁了!兄弟,你们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吗?我们自小孤零零生活,唯一的愿望可就是找到我们的亲爸爸啊!”丫丫哭道。
二人演技一个赛一个的好,他们来的也只是生活区的大院门口,所以问题也不大,只是闹得人头疼。
“我们给您跪下了!您就带我们去找姓白的长官吧!那个长官年轻时的副手是我们的二爷爷!除了姓白的长官,没人能将咱爸一家子都带到京都来!”楚大胖肥嘟嘟的身子往下一沉,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这事儿可就有些无奈了。
不过里头毕竟住的都是些军人家属,路过一看,也都驻足瞧了瞧,一瞧这两个年轻人才二十来岁,看上去衣衫褴褛实在可怜,忍不住也生出一股同情来。
“姓白的、七八十岁的老人?说的不会是白军长吧?”有个妇人嘟囔了一声。
“哪好打扰白军长呢……”又有人叹了口气道。
“要不通知裴芳一声?不管是什么情况,好歹也得问一问吧?听他们口音是外地人,巴巴的跑到京都已经挺不容易了,要是失望而归显得太不近人情了……”有个军太太说了一声。
说完,几个女人一琢磨,觉得挺有道理,立马就让人去找裴芳。
这裴芳一听,立马问道:“你说他们是从天池村来的?”
“是啊,喊得很清楚,就是这个小村子,所以想让你问问白军长,听过没,知不知道他们父亲的下落……”
裴芳眼神闪了闪。
她公公只在天池村带回丈夫一家人……
可外头那些两个年轻人却说自己的父亲一家是跟着姓白的人军官走的……
“对了,他们刚才说了,父亲叫徐富年……”又有人道。
这话一说,裴芳顿时仿若被雷劈中一般,瞬间怔在了原地!
别人不知道徐富年是谁,可她却是知道的!可她不敢相信,丈夫在外头有儿有女?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