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香茹一句话,的确是让福乐乐的气焰消了不少,她虽然看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尤其这韩氏还是个护犊子的女人,更不能当着她的面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因此连忙闭了嘴。
韩氏也是个聪明人,立即听出了其中猫腻:“什么沈先生?”
“伯母,您别听她胡说,我不是个护士吗?前几天偶然帮了个醉鬼,结果就被她看见了,还以为我干了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儿呢,真是气死我了!”福乐乐连忙解释。
崔香茹顿时有些无语,突然觉得这个福乐乐如果不和韩氏成为婆媳俩,那简直就是可惜了!
福乐乐与崔香茹相比,韩氏肯定是相信前者的,所以也没接着问下去,瞥了楚慈二人一眼之后,嚣张的去了包间。
“阿慈,这个吕老来头不小……”崔香茹有些担心,想了想,又道:“咱们毕竟不了解这个姓吕的男人,与其硬碰硬,不如想想怎么让这他和武家人翻脸,你说好不好?”
楚慈一听,转头看了崔香茹一眼,有些不太适应。
“我总觉得这话从表姐嘴里说出来比较自然一点……”楚慈道。
崔香茹这几天变了好多,尤其是现在,表现的和往常完全不同,如果是以前,恐怕想的不是如何面对,而是开始自责为她惹了个麻烦吧?
难不成今儿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好人也知道算计人了?
不过不得不说崔香茹的想法也没错,所以楚慈也没泼她的冷水,至于那武家人,楚慈更不会傻着将人赶出去。
进了门的生意不要白不要,韩氏再嘚瑟又怎么样?钱肯定是要付的,而且,也能趁机瞧瞧这个韩氏到底搞什么鬼。
餐桌上,吕老坐在正位,左手旁是几个请客的官方人员,右手旁紧贴着的是个和吕老年纪差不多的老头,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的,眼睛眯着,眼神锐利,时不时的在吕老耳旁说些什么。
至于武顺则坐在吕老的对面,一副左立不安的样子,而武顺的父亲此刻冷着脸,阴沉的不像话。
“我让陆半仙算了,七天之后就是个好日子,到时候我带着顺子去祭祖,以后他就是我吕梁西的儿子了,到时候顺子肯定也不能姓武了,我也已经为他重新起了个名字,就叫吕荣顺,从此以后繁荣我们吕家的子嗣,一路顺风顺水,好、好!”这吕老说起话来,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听的人干着急。
“我还是不同意,儿子是我武家的,养了二十多年,一转眼就成你的了?等我死了以后,还有什么脸见祖宗!”武父气道。
韩氏一听,顿时冲着丈夫的大腿狠狠掐了一下:“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这个当爸的能为他做什么?钱没有房子也没有,难不成想让顺子打一辈子的光棍?不管怎么说,只要顺子以后过的好就行了,姓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武父一听,气得都要炸了。
姓什么不重要?如果这都不重要了,那一个家庭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