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难得一次报仇的机会,贺兰博又怎么可能放弃呢。这一次,他跑得比风逆还快,连杯子都没洗,倒上水就朝着慕容楚而去,这个时候,就应该这么办事!只不过这杯子刚到慕容楚的身边,他就皱着眉头,冷淡的说道:“不想漱口了,你喝了吧。”
“……”
噗,哈哈哈!
站在后面的风轻歌险些笑喷了出来,看着一脸苦瓜样子的贺兰博,她强忍住笑容,这才开口道:“陛下,他身子不大好,不能喝冷水。”
“哼。”慕容楚没继续说什么,拿起桌子上的令牌挂在自己的腰间,转身就走了出去。
待到慕容楚走好,房间里的几人立刻哈哈哈的笑了出来,顺手将杯子直接丢了出去,阵法已破,接下来就是换金牌的。
“厄……等等,刚才的金牌我们晒外面的,会干涸开裂么?”似乎是想到了非常重要的事,风逆看着贺兰博,一脸无奈的指着外面的大太阳。
你家金牌开裂啊!
只能再涂抹金漆,再晾干,再上色。最后,这铁木做的迦海令牌,比起真的还要沉上一两分。慕容楚疑心太重,晚上睡觉的时候连个护卫都不允许留下,宫女都不能近身。这也方便了风轻歌行动。
绕开了那群巡逻的护卫,直接潜入慕容楚的寝宫,以防万一,这一次风轻歌没让贺兰博跟风逆跟着来了,只不过是换取令牌而已,没必要那么多的人。
按照翠春的时间点,风轻歌翻墙而入,跳上房梁,刚好隐藏之时,那熟悉的身影已经起夜,提着灯笼,打着哈欠就朝着外面走,也没带什么东西。
好机会啊!
风轻歌顺着窗户翻了进去,扫了一眼挂着慕容楚衣服的衣架,撩开几件还没看到令牌,大门一晃,她不由地神色一怔,以最快的速度窜上房梁。
只见慕容楚提着裤子,迷迷糊糊的朝着自己的床上走去,伸手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
“……”这尿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该不是出去直接找了棵树解决的吧?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了,至少也去个茅坑不行吗?
掂量着手中的重量,看着躺在床榻上睡着的人,风轻歌转身就朝着那衣服架子走去,脱下的衣服凌乱的摆放着,她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令牌。正打算继续找的时候,睡在床榻上的人突然翻身,风轻歌连忙低下头去,就在慕容楚翻身的瞬间,整个人扑倒在地面,碰的一下磕着了自己的下巴。
直到上面没有了动静,风轻歌才敢抬起头来看向上面,眼前一亮,她迅速起身,只见慕容楚的腰间还系着腰带,那迦海的令牌,被他系在腰间,打了个活结。摸着手中的令牌,风轻歌蹑手蹑脚的靠近慕容楚,勾着兰花指解着他腰间的令牌,同时将假的给挂了上去。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慕苍云……”似乎是在说梦话,慕容楚眉头紧皱,那一双手都拽紧了。
额头上的冷汗都掉落了下来,风轻歌迅速抽出令牌,看着还睡着的慕容楚,不由地松了一口大气,转身就朝着外面而去。
只是隐藏在暗中的黑色身影,看到她离开之后,这才缓缓走了出来。原本睡在床上的慕容楚也睁开了眼,冷漠的坐起身来,那黑眸中的一缕杀气一闪而过,冷冷的问道:“接下来的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风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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