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小子,一到做事的时候就屎尿多,这才多久,就跑茅坑去了。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去。那画面画风实在是太美,风轻歌不敢再多想下去,轻咳了一声,乖乖的站在门口,琢磨着刚才慕容楚的那些话。
云国,已经被掏空了,除了风家,再也没有人能够担当起守卫边疆的重任。但是,慕容楚明知道会这样,却还召回风家所有人,将他们囚禁,这内部的矛盾远远胜于外部。大敌当前,他宁愿先弄死自己人,也不愿意对敌,这种人,实在是无法理解。
为什么就这么死脑筋,非得要在内部争个你死我活,先保家,再分化不行吗?现在囚禁了慕苍云,又想慕苍云怎么做,这完全就是想借用慕苍云的力量……啊呸,她怎么又绕回到这个点上了呢。
就在风轻歌想得入迷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一声痛苦的声音,将她所有的思绪全部拉了回来。全身不由地一抖,风轻歌立刻靠近了大门。
“人呢,都死哪去了!”
听到里面的咆哮声,风轻歌哪里还敢站着,连忙敲了敲门,低声道:“陛下,可有什么事吩咐?”
“给朕做醒酒汤,进来,扶朕。”那郁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想到贺兰博的那一脚,风轻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推开大门,看着坐地上的慕容楚,她有些无奈的靠近了,蹲下身就要扶着他。
冰冷的大手按着风轻歌的手,慕容楚有些醉意的站起身来,那双眼的目光落在风轻歌身上,隐约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你是,谁?”
“奴婢是刚进宫的宫女。”微微一怔,风轻歌低头说道。她弄成现在这脏兮兮的样子,难道慕容楚还能把她认出来?
“晒得挺黑的,嗝……去,煮酒。”晃荡的坐在椅子上,慕容楚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只是这手擦过自己的鼻子,那疼痛的感觉让他清醒了过来,有些诧异的摸着自己的鼻子,端起一旁的镜子就照着。
“朕这鼻子怎么肿了?”慕容楚骇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刚才就记得从龙椅上下来了,醒来后就在椅子上了,只是这再怎么滚动,也不至于把鼻子给磕青了吧,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被人揍了!
全身一寒,风轻歌有些心虚的说道:“也许,是刚才不小心磕了,奴婢这就去准备醒酒药跟热水。”
“去吧去吧。”不耐烦的挥着手,慕容楚努力回忆着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怎么想都不记得了,看着上面那桌子上摆放的令牌,慕容楚还是决定,把这东西系在腰上。
“嘘!”提着自己的裙子,贺兰博和风逆站在茅坑里,那其中一个太监有些诧异的走了进来,看着穿着宫女衣服的两人,就站立着嘘嘘,他整个人都吓傻了,靠在墙脚上就差点尖叫了起来。
提上裙子,直接伸手按在那太监身后的墙壁上,贺兰博叼着马尾巴草,嘴角向上一勾,冷声道:“新来的吧,没见过这场面对吗?”
“你们,你们怎么会……”那公鸭嗓冒出来,实在是不好听,险些是被眼前的两人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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