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歌兀然捏紧了拳头,下意识的看向慕苍云。
那坐在轮椅上的人淡漠的抬起头来,淡淡的说道:“我当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七日内,罗星你必须交出信物。我虽然答应了丫头不责罚你,但,这不代表着我能饶恕你。我不惩罚你,还有那些血卫在,他们拷打人的手段,比你强多了。”
“你……”风轻歌脸色一变,没想到慕苍云居然会这样说。她咬着牙齿,冷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七日内肯定交出信物!”
好你个风轻歌,信物果然在你身上。落然勾起嘴角,挑衅的看着风轻歌。
而罗星却是气得直跺脚,咬牙说道:“轻歌姐,我根本没拿她的什么信物,你怎么交给她啊。”
“先回去吧。”风轻歌按住罗星的小脑袋,微微摇头。
罗星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冷淡的看着离开的两人,慕苍云也只能无奈的叹息,偏头看着落然,冷淡的说道:“落然公主,对于维纳的惩罚,你想怎样?”
“哈,这样的一个女人,三番五次挑衅岑王殿下,辱骂岑王妃,也怪罪我,当先应该毒哑了她,免得用刑的时候惨叫连连,扰民。”落然不屑的说道,她对慕苍云没什么兴趣,转身就走。
果不其然,第二日的维纳,那一张嘴被针线缝住,只要稍微开口,那针线就会拉扯着血肉,疼不堪言。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针线并非是普通东西,而是以天蚕丝缝纫上去的,除非维纳的嘴唇被这丝线全部绞烂,否则这线绝对不会掉下来。
这只是血卫惩罚中的一种,才刚刚开始的戏份,怎么会轻易的结束?
风轻歌本不想来,但慕苍云亲自来接她,前往地牢中。沉重的刑具一一排列在地牢之中,看上去恐怖至极。维纳的一身白色里衣上沾满了鲜血,看到了风轻歌,连忙呜呜呜的叫了起来。
扯动了伤口,她疼得直掉眼泪,惊恐的看着周边的血卫。
“对于想要害你的人,你就要狠下心来,看着她如何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慕苍云淡漠的挥了挥手,一旁的血卫走出,双手扣住一旁的铁链,“哗啦”一声,将维纳的四肢绑住,悬浮在空中。
一根根长达六十厘米的银针悬挂着,血卫抓起维纳的手指,没有任何的犹豫,将那六十厘米的银针顺着她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这是地牢里最常见的惩罚,十指连心,将每根银针都深深的插入到她的手臂中,不会伤她的性命。”慕苍云早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端着一旁的茶杯欣赏着。
这十指连心,每一根都被插入六十厘米的银针,那得有多么的疼啊?
铁链不断的颤动着,维纳拼命的扭、动着,可惜依旧逃不过血卫的手速,那银针刺入她的手指中,她整个人汗如雨下,想要张口呐喊,只是这张口之下,天蚕丝线封住的口疼痛不已,想张口又没办法张口,只能呜呜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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