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快乐的嫁给江玦黎,从此以后过上三口之间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自己怎么能够对程路远的破产坐视不管。
当初自己离开江玦黎的时候,是程路远在自己最最危难的时候帮助自己,照顾自己,就连豆豆,都是程路远陪在身边生下来的,当时的江玦黎却完全都不知情。
程路远之于自己,虽达不到爱情那般生死相依,却也是情深义重,而现如今,程路远却因为自己,收到江玦黎庞大江氏企业的收购而变得一无所有,自己就算再无情,也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对他赶紧杀绝?”
沈时哽咽,一双泪眼,望着怒火中烧的江玦黎,而江玦黎听到沈时仍然还在关心程路远那个男人,愤怒更是增加了几分,抱起沈时,便往床上一摔!
“沈时,我现在就要你明白,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江玦黎咬着牙,突出这样的几句话,随即疯狂的撕扯着沈时的湖蓝色纱裙,布料撕扯的声音是那样的刺耳,沈时想要挣扎,却没江玦黎硬生生的按在了身下,没有任何动弹的余地。
“你是我江玦黎的女人!给我记住了!”
没有任何开场,江玦黎便就这样硬生生的挺进了沈时的身体,身下的剧痛又一次传来,仿佛硬生生撕裂了皮肉一般,沈时咬着牙,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下的剧痛却没有因为沈时的坚强而减少几分,一阵一阵,刺激着沈时最最敏感的声音。
眼泪,从眼角缓缓的落下,流淌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滩一滩绝望的水迹。
那水迹像一朵朵在绝望中盛开的莲花,将沈时包围,整个房间,都被一种悲壮的情绪所围绕。
那个江玦黎又回来了。
霸道,疯狂,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完全不顾及自己任何的感受,只有无尽的侵略和放纵。
江玦黎看到沈时的眼泪,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顶点,江玦黎最不能够接受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为别的男人流眼泪。
沈时哭得越伤心,江玦黎的侵略就越发凶猛,就像一个死循环,江玦黎就像疯了一样,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的窝火和愤怒,对沈时,江玦黎就是这样的无法自控,也许只有一次又一次疯狂的侵略,才能让身下的女人明白,究竟谁才是能够征服她一切的男人!
啃咬,吞噬,江玦黎就像一个恶魔,不断的折磨着此时已经不堪一击的沈时。
不知过了多久,沈时甚至已经昏睡过去,江玦黎才终于停止了疯狂的侵略,将这个倔强的女人抱在怀里。
看着沈时身上一排排殷红的牙印,江玦黎一瞬间却变得异常清醒。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江玦黎突然好害怕,害怕沈时会像上一次一样,被自己伤害之后,便一走了之,而那一走,便是两年的不再相见。
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冲动,完全不顾及沈时的感受,心痛和愧疚一瞬间包围着江玦黎,江玦黎将沈时轻轻的搂在怀里,一双柔软的唇,轻轻的落在沈时的眼角,想要吻去沈时眼角还残留的眼泪。
一定很痛。
江玦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男人赤裸着身体,将沈时温柔的从床上抱起,走向浴室,脚步很轻,生怕吵醒怀中已经睡着的女人。
他慢慢的将沈时放在浴室那只硕大的浴缸里,调好水温,为沈时放水,希望这轻柔的水,能够温暖此时沈时已经寒冷破碎的心。
沈时被无限的温暖包围着,眼角的眼泪也已经干了,朦胧中睁开双眼,原来是江玦黎在为自己擦洗。
方才的一切,还都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沈时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生怕江玦黎又会用怎样的方式再次伤害自己。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沈时有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江玦黎看在眼里,却疼在心上,温柔的劝说着沈时,可是沈时的眼神里已经全部都被恐惧所填满,再也没有平日里温柔可爱的灵气。
江玦黎的心,有如刀割。他知道,沈时现在已经开始害怕自己,就像一只小鹿害怕一头凶猛的雄狮,见到自己,除了想要躲开,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沈时毁了。
她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走在路上,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而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沈时总是躲在房间,每一次江玦黎接近她,她都会躲在角落里,只想离江玦黎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