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刘芒陷入了沉思之中。
今天的那位丰哥,情况十分的古怪,但从脉象上又看不出什么异样,所以,刘芒判断,他很有可能是中了蛊毒。
一想到蛊毒,刘芒又不由地想到了陈应天夫妇俩,他们也是因为身中蛊毒,导致这么多年没有子嗣。
按理说,蛊术这种东西,不是早就应该销声匿迹了吗,为何还会频频出现呢?这与当年老头和他说的略有不符啊。
刘芒一直想到深夜,也没理清头绪,最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嗨,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明天一走,这里的事情和自己再无瓜葛,真是庸人自扰啊。”
想明白这些,刘芒也就不再纠结,直接倒头就睡。
这一觉刘芒睡得十分的安生,直到日上三竿,才从被一阵嘈噪声吵醒,接着房间内的门便被拍得啪啪作响。
刘芒迷迷糊糊地起身开门,门才刚被打开一条缝,便被人从外面撞开,一队警察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你就是刘芒?”
一名四十多岁的警察看着刘芒,眼底满是探寻之意,眼珠在眼眶里不断打着转转,一看就没安好心啊。
见警察来了,刘芒已经睡意全无,暗暗猜想,莫不是昨天的事情,那小子报警了。
“对啊,有事吗?”
刘芒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心底却是有些郁闷,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被抓了,可就真的扒瞎了,没人来救他。
“哼哼,有事吗,你说呢?把人打成那样,你以为你能脱得了干系,来人把他带走。”
中年警察对着其他警员一挥手,几个人立马拿出手铐,准备给刘芒拷上。
刘芒眼中寒芒一闪,冷笑数声,不进反退,猛地上前跨了一步:“哼哼,拷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拷我?”
随着刘芒跨出这一步,他身上的气势不由地迸发出来,令在场的警察不由地生出一丝胆寒之意,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中年警察被他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立马大声喝止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袭警吗?”
“哈哈哈,警察先生开玩笑了,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又怎么会袭警呢,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总要有个理由吧。”
刘芒看到这群警察的表现,不由地升起一丝鄙夷,就这群货色,自己一个回合,就可以将他们全部解决掉。
这话刚说完,从屋外传来洪亮的声音:“因为你伤了我的儿子。”
话音一落,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刘芒搭眼一瞧,发现这个男子,与昨天的那个丰哥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眼前的中年人比那小子多了几分气势,一看就是那种身居高位。
身旁的中年警察一看来人,立马换成一副谄媚的笑脸:“哎呀,苏书记,您怎么还亲自来了?这事交给我就行了哪敢劳烦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