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好一切,我和父亲小爷便赶去坐上了车,这车上我睡得那个香啊,除了途中转车醒过以外,一上火车之后,和父亲他们随便摆了摆谱,基本上就是睡到山西的。
二伯已经有联系过我们,只要我们到了大同火车站,他便会过来接我们,具体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到了山西时,我爹拍了拍我说是到了,这样我才从睡梦中醒来。
火车站比较闲杂,什么人都有,什么招揽着住宿的,街边小姐,小偷骗子,屡屡皆是,这可不,我嚷嚷着口渴,想到超市买点水喝,就碰到了一个大叔,我明明才轻轻触了一下,他手中拿着的东西便顺势掉了下去。
之后的事情真的是,我都无语了,那人转头怒视着我,吼道:“乃刀货
!(你个挨刀子的东西)”我当时有点懵,毕竟我是在云南长大的,这外地的方言我也听不懂,只能用普通话问道:“怎么了,大叔,你说什么?”那人见我是外地人,更是登鼻子上眼,先是说了几句山西方言,什么“大个东西,多你呀!”意思好像是看我不爽,准备要揍我了,见我依然不懂,就用别扭的普通话开始和我“讲理”。
“你把我东西弄掉在地上了,看,都碎了。”那人瞪着我说,我一看还真有东西掉地上了,只好直说对不起,可他非是不得,叫我赔钱,我想也是应该的,就问多少钱。
这大叔也不简单呀,狮子大开口,张口便要两千,我问什么东西这么贵,他解释道:“这是我从广西带回来的保健品,两千多呢,看你也是外地来的,你赔我两千就行了。”我心想这是遇到骗子讹人了,只好叫我爹他们过来。
我爹好歹也在山西呆过一段时间,知道火车站这些人的套路,了解了一番,还心平气和的对那人说:“赔钱是吧!没得钱,要不你报警嘛!”那人一听以为我爹是山西人,和我爹怼上几句山西话之后见没什么办法,只好叫人,叫来的人听说都是当地的土痞子,专门帮这些骗子欺负外地人,丝毫没有道理可讲,而这些骗来的钱,骗子和这些土痞子便会四六分账。
我爹当时很冷静,即使对面人多也没有一点点要后退的意思,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我对我爹说:“要不就赔给他吧,我们还要去找二伯嘞。”我爹冷笑了一声,说:“我们斗是在等你二伯。”语气还十分刚正,不过我发现小爷却是纹丝不动,即使那些土痞子将手放到他头上指着骂他,他也没有一点反应。
这就让我十分看不透了,而且小爷那种情况就是,虽说别人用手指着他的脑袋,但他那种刚气和眼神能把指他的人吓得把手放回口袋去,这不没一会儿,那痞子头看情况不对,便也就把手放回去了,见小爷惹不得,对那讹我的大叔说:“我这心头咋那个难活,不对头,怕是表片呢哇。”意思是心头感觉不舒服,感觉不能再骗我们了,于是揽了周围几个痞子,嘴里说是走了,不要我们赔了。
可这些痞子刚出门,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拦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那些痞子害怕得不得了,那中年男子先是让痞子们回到超市去,说道:“你们些枪崩候,真没调。”意思是,你们这些挨枪仔的鳖孙,做事真是没有意思,那帮痞子直呼对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同时还弯腰对着中年人,称他一声“二爷”。
就在这时,我爹走过去了,还叫了那中年人一声二哥,我知道了,那是我二伯,可能进来之前看见那帮痞子在讹我们,所以拦住教育了一番,而那帮痞子之所以怕我二伯,听我爹说二伯是当地的土把子,在道上混得有点名气,但是却从来没人知道他是倒斗的,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我爹说的等我二伯,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时小爷在对面看着我们,面无表情,我二伯只看见我和我爹,却没注意到小爷,可当他看见小爷时,却不那么平静了,脚下的步伐变得快了起来,直接跑到小爷面前鞠了一个躬,说:“小爷,等候多时了。”我不知道二伯的意思,只是惊讶小爷看着这么年轻,却在祖辈和父辈之间有这样的地位,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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