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准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也没再去水月洞天了,约好了在去往车站的一条路上回合,本来我们是打算坐的飞机,费用也都是老夫人出,这有钱人的事情可不都是麻烦嘛,但一想到带这么多东西连安检都过不了,所以我们丢下了许多东西,说好了到新疆之后再买。
我们这里现在连同老夫人带着背东西的随从总共十五个人,本来二伯和我爹也劝了,说是倒斗这种活路人多不好搞,最好是越少越好,四五个人足够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的是,这楼兰古国的墓可比不上其他地方的墓,西域有许多东西我们都并不了解,这里除了那三个随从没下过斗之外,其他的全部都对斗中的事情有些了解,虽然人多增加了隐患,可是我们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有自己对这方面的了解、
再说了,我们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这进墓之后都是随机应变的,我就更没资格去管他们了,我这一个最多大学生年级的人,还没本事来管他们,倒是吃他们帮忙的时间比较多。
我们这一路又是火车,又是长途大巴的,转来转去不下坐了五六次车,那几个随从也是累得不行,一看就是没出过什么远门的人,虽然看起来牛高马大的,但是不中用,这次张云天和千雨并没有带什么随从,也是像我们一样,背着个旅行包就出门了,这背包里的东西可真够多的,到了新疆要进沙漠啊,还得找骆驼来驮才行,当下我们这里除了老夫人背东西,其他人的背上都是满满的。
这乌鸦还趁那老夫人不注意的时候说几句抱怨的话,看来他这来新疆并不是很愿意啊,只听见他小声的对着黑光头王大山和长麻子李三元说道:“哎!这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掺这趟浑水做什么!”那两个人却是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前面的老夫人,乌鸦这才没继续说话,不过我虽然听见了,却只是偷笑了一番,并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几番波折之后我们终于到了新疆,先是住店休息了一晚,这第二天清晨才各自慢慢醒来,我们住的这地方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若羌县,这里离罗布泊地区最近了,那罗布泊位于塔克拉玛干禅魔的边缘,曾经是新疆境内的一个湖泊,海拔也不算高,不过现在却是已经消失了,这个消失的仙湖也是到了二十世纪初瑞典的探险家斯文·赫定闯入了其中才发现的,这样便逐渐传了开来。
现在的罗布泊听说已经成了一个洼地了,是北面最底的洼地,它曾经是塔里木盆地中的一个积水地,古代主要是发源于天山、昆仑山和阿尔金山的流域,所以这些流域的水注入了罗布泊洼地之后才形成了湖泊,这样一来,这昆仑山的墓穴能与楼兰古国这地方扯上关系,心想也还能说得过去,加上现在的众多信息,就更不用说了。
而这些注入罗布泊流域的水,主要是来源于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和米兰河等等,同时部分也来自祁连山冰川融水的补给,听说那里曾经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完全就是一片生命之地,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才干涸成了这个样子,生机全无,一片死寂沉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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