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一大早上睡在屋内的卢显城听到房门外传来了二哈的声音,一开始的时候卢显城根本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去给它开门,可是这货一直在外面呜呜的叫门,卢显城把脑袋蒙到了被子里都能听到这二货的声音。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卢显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房门口打开了门,门刚开了一道缝就只见这二傻贼唏唏的腰着狗腰就钻进了屋里,一点儿也没有白天时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偷地雷的小鬼子,一张狗脸上大大的写着猥琐两个字。
睡的迷迷糊糊的卢显城也没有多想,看着二哈老实的跑到了自己的床边地上卷起了身体装乖宝,自己又爬回到了床上继续睡自己的大头觉。
“啊!作死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卢显城陡然听到了什么地方传来了母亲的一声尖叫,这一声叫的卢显城立马从床上翻了起来,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卢显城还以为家里遭了贼呢。
到了堂屋一看没等别人回答自己就傻眼了,原本摆在堂屋的一组三张皮沙发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睡觉前的样子,三张沙发上连一张整皮都看不到,里面垫着的海棉都被扯了出来,一块一块的随意的抛在了堂屋的地方,现在摆沙发的地方只能看到沙发的木架子了。
整个堂屋就像是电视上被人抄过了家一样,只要是皮制的,软质的现在都已经报销了,连地上空水瓶外面的塑料壳子都成了受害者。
而且犯罪份子非常嚣张的还在暖水瓶的把子上留下了痕迹,一排深深的牙印。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能干出这事儿的一准不可能是人为,只可能是狗咬。
“二哈!二哈!”卢显城立马准备把这犯罪份子捉过来爆打一顿。
张彩霞心里也是怒不可遏跟着儿子身后向着房间走去。
卢显城一进了门顿时大吼一声:“二哈,给我出来!”。
说完往自己的床边一看,发现原本二哈呆的地方不见狗了,伸着脑袋找了一圈儿最后终于在床底找了个这货。
这二货现在可能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正缩在床的最里面。
老卢的床头和内边是贴着墙的,也就是摆在了屋角,小城里摆床一般都是两边靠。这样二哈这货正好整个狗身体都缩到了拐角,而且脑袋正对着拐角屁股冲着外面,任凭卢显城怎么叫都似乎铁了心的演蜡像。
“你给我出来!”卢显城趴在了床底,伸手指着躲在死角的二哈大声的吆喝说道。
二哈一动不动的躲在拐角装死,只是时不时摆动的尾巴出卖了这货是个活物的事实。
老卢卧室的床比较高,但是老式的床外侧有一道床裙,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但是老卢家里的床都差不多是这样的,床裙并不高但是上面还有雕着龙凤呈祥,双喜这样的吉祥图案。
床裙离着地面也就是二十多公分,二哈都不知道怎么钻进去了,卢显城这么大的架子哪里钻的进去。
卢显城这边吼了一声之后就生气的不说话,大约过了十几秒钟看着外面没有动静,蹲在墙角的二哈自己忍不住了,扭头往床外这么一瞅,看到了卢显城正脑袋贴着地瞪着自己,立马又把脑袋别了过去继续装死。
老卢自然是一下就发现这货扭头了,因为床底的光线比较暗,二货的两只深蓝的小眼珠子跟两小手电似的,想不发现都难。
卢显城伸手指着二哈说道:“你行!有种你今天就别出来吃饭!”。
张彩霞一看一会儿转身就出了屋子,没一会儿就给儿子找来一家伙,一根一米半长的长木杆子,头上装着个半月形的勾子,虽说是铁的但是并不锋利。
“这什么东西?”卢显城拿到了手上不由的问了一句。
“你爸给我弄的勾苇叶的东西”张彩霞说道。
卢显城一听是勾苇叶的就明白了,苇叶就是棕子叶,家里每年母亲和婶子两人到了时节就会和附近的三姑八婆去河沿边结伴上打苇叶,这东西一看就拉离岸远一点儿大苇叶用的。
家伙在手,卢显城就开始把二哈这货往外掏,一人一狗就以床底为战场开始了拉扯,由于老卢手的工具还带着勾,而且二哈这货现在并不是很大所以二哈很快的一点一点儿的被卢显城扯了出来。
卢显城觉得可以了伸着手想去抓二货,谁道这货一缩身体让卢显城指尖够到了毛皮,根本没法抓住。
卢显城嘿嘿一笑:“我看你能滑多久!”。
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杆子继续掏:“你给我过来吧!”。
张彩霞这时在儿子的身后不住的说道:“小心点儿,别把它弄急了突然咬上你一口,那你这年就别过了!”。
自己养的狗咬自己?卢显城张口说道:“它要是敢张口咬我,那我们过年就吃狗肉火锅!”。
自家养的狗咬自家人,这样的狗在小城农村是活不长的,下场就是一条绳子歪脖树上一挂。老卢一像的原则就是养狗不养宠物,到农村去看看人家养的狗,有几家会容忍自己养的狗骑到自己头上去的。
而二哈这货也很没有底线,好吧,这货的底线就是根本不会咬人,别说咬人了就是咬狗估计它也不成。就算是有危胁这货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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