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姜婠脸皮够厚,大约是不会舍得出家的。但最近会减少出门却是肯定的,至少有段时间不会敢往宫里来了。
姜钰一想到今日的事情就心情舒畅,想忍都忍不了,转头甚至笑着调侃宇文烺道:“别说皇上不知道成王妃一直以来的心思,她那份心思都快直接写脸上了。臣妾这样做也算替皇上减了一件麻烦,否则惹出皇上与寡居皇嫂的桃花传闻来,可是有碍皇上的圣明名声。”
姜婠的一些小心思他自然清楚,她这样的人也令他厌恶和不喜,但毕竟是宇文炜的遗孀,宇文炜是身殉沙场的人,如今也还许多旧臣喜欢念及宇文炜的功绩,所以他这个皇帝得小心厚待这个成王妃。至少抓不了她大错的情形下,是不能对她怎么样的。
但宇文烺是有些不明白的,论姿色姜婠是有些但也绝对到不了让人见了就倾心不忘的地步,更美的他后宫里有蘅玉和郑才人,论才情论品德她也看不出来,她怎么就这么自信他这个见惯美色的帝王能看得上她。
不过这个疑问姜钰回答了他,道:“小的时候有个相术来姜家,相出姜婠有凤命之相。臣妾一直是觉得那个相术就是个骗钱的,但姜婠和朱氏却坚定的认为姜婠以后一定能成为皇后。”
所以当初宇文炜得势的时候姜婠千方百计的要嫁给宇文炜,现在宇文炜不在了又千方百计想进入宇文烺的后宫。
姜钰再补充了一句道:“有些女人的自信心,真是不能用常人的心思揣度的。”
姜婠一个出身不算显赫,论容貌论才情论智慧都不如人的人,她和朱氏就能凭一个相术的话自信心爆满的觉得她一定能成为皇后。
宇文烺没有再跟姜钰讨论姜婠,又问道:“李婕妤一向不爱搀和后宫的事情,今日会出现也是你支使她的。”
姜钰道:“多一个人多一个证人嘛,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多人在场越好。”
宇文烺看着姜钰得意洋洋的样子,有些轻嘲:“你倒是挺为今天的事情得意,但你也只只不过算个自作聪明,崔安为人是又狂又大胆,但还不至于看不出来是你算计了他。你觉得你现在在太后面前还有信任可言?今日这件事,也不过是把你从前做的努力在太后面前取得的信任全部都推到罢了。”
姜钰“呃”了一声,道:“这事情臣妾还真没有考虑到。”然后皱着眉仿佛还真的忧愁了那么一会,但接着她就不放在心上,哈哈笑了一声,又道:“但就算那样又怎么样?臣妾是替皇上办事的,臣妾取得太后的信任也不过是为了帮皇上刺探敌情,说到底臣妾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臣妾真要在太后面前取得失去信任,损失的也是皇上。至于臣妾,皇上就不必要担心了,臣妾相信仗着贵妃这个身份和皇上的宠爱,在太后面前自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她就仗着她现在还占着孟蘅玉的身体,宇文烺也不能看着太后将她害死了。
宇文烺被她的话有些气到了,指着她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