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赶到楚胡耶夫。”他也许是猜到我接下来要问基里洛夫,连忙补充说:“军事委员同志去了步兵第375师,他说要给指战员们做做政治思想工作。您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别济科夫上校。”听说两位主要的负责人都不在,我只能把要办的事情交代给别济科夫,“我想要和近卫第八集团军的崔可夫将军联系,可惜现在这里的通讯力量不足,我打算让他们先把通讯处长洛普霍夫少校派过来。”
“我明白了,司令员同志。”别济科夫大包大揽地说:“虽然他们两人都不在,但这件事情我可以做主,我马上就把洛普霍夫少校给您派过去。”
随着我的命令下达,不到一个小时,风尘仆仆的洛普霍夫少校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同他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携带了两台报话机的通讯小组。洛普霍夫趁通讯兵们在架设线路,安放报话机的机会,走过来向我敬礼后,恭谨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现在就要和崔可夫将军联系吗?”
“是的,少校同志。”我打着官腔说道:“我想了解一下他那里的情况如何了。”
洛普霍夫扭头看了看他的部下,有些歉意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请您稍等一刻钟,等报话机安放好以后,我就可以和近卫第八集团军进行联系了。”
“我能和崔可夫将军直接通话吗?”我试探地问道。
洛普霍夫摇了摇头,遗憾地说道:“对不起,司令员同志,虽然用报话机可以和对方进行无线通话,但通话内容容易被德军窃听,导致泄密,所以您只能用电报的形式,和崔可夫将军进行联系。”
“那打电话呢?”塔瓦尔特基拉泽好奇地问道:“直接用这种带电话线的电话给他打电话,总是可以的吧?”
“也不行,将军同志。”洛普霍夫望着塔瓦尔特基拉泽,有点哭笑不得地回答说:“我们目前没有通往近卫第八集团军的电话线路,所以无法进行直接通话,唯一的办法,还是只能通过拍发电报进行联系。”
“行了,电报就电报吧。”我知道和崔可夫直接通话的愿望是无法达成的,便无奈地对洛普霍夫说:“让战士们加快速度,尽快和友军进行联系。”
说是只需要等一刻钟,但真正等到洛普霍夫和崔可夫他们联系时,差不多一个小时已过去。不过洛普霍夫亲自拍发的电报,仅仅过了几分钟,就得到了回应。
崔可夫的电报上写道:“我部将于今日佛晓,向北顿涅茨河的敌人发起进攻。如果贵部能予以配合的话,我们的进攻会变得更加顺利。”
我看完电报以后,扭头问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同志,第309团派出的侦察兵有消息没有?”
塔瓦尔特基拉泽摇了摇头,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的情报。”当他看到我皱起了眉头时,赶紧又说,“我这就去给卢金中校打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进展。”
当塔瓦尔特基拉泽去别的地方打电话以后,洛普霍夫望着我问道:“司令员同志,我们该怎样给崔可夫将军回电呢?”
“少校,给崔可夫回电,”我看到洛普霍夫的手指已搭在了发报机的按键,便开始口述电文:“由于我集团军的部队尚未完成集结,再加上敌情不明,所以无法在贵部向德军发起进攻时,为你们提供必要的支援。……”
这边电报刚发出,打电话的塔瓦尔特基拉泽便走了过来。从他一脸严肃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有点不妙,赶紧问道:“将军同志,卢金中校是怎么向您汇报的?”
“司令员同志,目前侦察兵发现的一个情况,和刚刚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所分析得情况基本吻合。”塔瓦尔特基拉泽忧心忡忡地说:“楚胡耶夫向东十公里开始的地段,都被德军破坏,他们每隔五百米就将道路挖断,并灌满了水。侦察兵向前走了七八公里,发现路况都是这样的。为了搞清楚德军究竟破坏了多长的道路,侦察兵还在继续向东前进。”
“那南面的情况怎么样?”听说德军破坏了东面的道路,我的心不禁往下一沉,连忙追问道:“道路也被德国人破坏了吗?”
“没有,南面的道路还保存完好。”塔瓦尔特基拉泽向我报告说,但他随即又为难地说:“不过敌人在很多地段修筑了防御工事,我们要想通过的话,势必要经过激烈的战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