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掩护下,向他们发起了疯狂的反扑。在德军的凶猛攻势下,该师不得不放弃流了无数的鲜血才夺取的阵地,重新退回了进攻出发点。
巴托夫接到该师师长的报告后,表情凝重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德军指挥官见我们在东面和北面的部队,在夺取第一道防线后,就停止了进攻,待在原地按兵不动,所以他就放心大胆地从这两个方向抽调部队,去增援正在遭到我军攻击的地段。”
我盯着地图思索了片刻,随即果断地说:“巴托夫将军,既然敌情发生了变化,那么我们的战术也需要进行相应的调整。阿赫罗梅耶夫少校。”
听到我的喊声,阿赫罗梅耶夫立即走了过来,在我的面前站得笔直,等待接受我即将布置的任务。
“少校,记录命令”我头也不抬地说:“命令涅克拉索夫少将和卢金中校,在半个小时内,必须发起对德军第二道阵地的进攻。记住,要打得猛打得狠,让敌人不得不把派往南面的兵力都撤回来,为第三梯队的指战员减轻压力。”
“司令员同志,”阿赫罗梅耶夫记录完我的命令后,小心地问道:“假如我们的进攻,不能让敌人把兵力撤回来,又该怎么办?”
我抬起头望着面前的阿赫罗梅耶夫,冷哼一声说道:“假如德军部队不回援的话,那么就让涅克拉索夫他们将敌人的第二道、第三道防线都拿下来,摆出一副要冲进城里的架势,看德国人慌不慌。”
看着正在打电话的阿赫罗梅耶夫,我的心里不禁冷笑连连,心说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既然你看到我东、北两面的部队按兵不动,就抽调兵力去增援南面,那么我就让东、北两面的部队,趁你空虚的时候,再发起进攻,逼迫你不得不将部队撤回来。虽然我对孙子兵法一知半解,但围魏救赵这招,我还是懂得如何使用的。
东、北两面的部队再次发起进攻,不光让城里的德军慌了神,还让第一梯队的谢留金坐不住了。他给我打来了电话,满腹委屈地说:“司令员同志,您不是说我们的部队不参加野战,怎么忽然又打开了。”
“谢留金同志,情况出了变化,德军见我们集团军的部队在夺取第一道防线后,就按兵不动,便抽调部队去支援南面的敌人,使我们友军的进攻受挫。”我心里很明白,他肯定是听到枪炮声,所以有点按捺不住,想率部队去和德军进行较量。不过考虑到目前还不到动用他们的时候,我便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不过我们现在用于进攻的兵力足够了,你们还是继续留在原地休息吧。至于什么时候调你们上去,我会通知您的。”
说完,我不等他说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巴托夫心理复杂地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我觉得应该派部队去支援南面的部队,而不是让北面和东面的部队发起进攻。我觉得这样做,所起的效果有限。”
“放心吧,巴托夫将军。”虽然巴托夫对我的安排持怀疑的态度,但我却信心满满,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通过无数次的实践检验,证明是完全适用的,用来对付不熟悉我作战方式的德军,是绰绰有余的,“不管他们是否会将调到南面的部队撤回去,至少在遭到我们攻击的同时,他们不会再向南面派遣一兵一卒。”
见我说得如此自信,巴托夫干笑两声,说道:“奥夏宁娜同志,既然您这样有把握,那我相信您的判断一定是正确的。”
巴托夫嘴里说信任我,但心里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不时地站起来,在指挥部里来回地走动,甚至还好几次跑到门口,焦急地朝外面掌握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担心归担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几乎还是按照我的判断发展。德军指挥官看到东面和北面的我军重新发起了进攻,深怕阵地被突破,便立即派出了部队去增援这两个方面。至于南面的敌人虽然没有撤回来,但他们却无法再得到一兵一卒的补充。
我所制定的战术,是想方设法将尽可能多的德军部队,消灭在斯韦特洛戈尔斯克的城外,这样等部队冲进城市,和遭到严重削弱的德军展开巷战时,才能将平民的伤亡减到最低。
我还专门给波夫斯基打去了电话,吩咐他和前沿的各师保持联系,一旦步兵需要炮火支援时,他就用炮火支援他们。
对于我的这道命令,波夫斯基执行得非常认真。卢金的部队在成功地夺取了第二道防线后,也遭到了德军坦克部队的反击。卢金给波夫斯基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两分钟,密密麻麻的炮弹,就砸在了进攻的德军队列中间。在猛烈的炮火打击,德军的坦克就如同玩具一般,不是被炸得燃烧起来,就是被气浪掀翻。至于那些步兵,简直就成为了被屠杀的对象,一发炮弹落下去,炸点附近的德军士兵就被炸得血肉横飞。
在炮兵的强力支援下,对卢金阵地实施反击的德军被击退了,阵地前面留下了二十多辆正在熊熊燃烧的坦克,另外还有差不多三百多具尸体。
我听到卢金的报告后,也兴奋地对他说:“好样的,中校同志。你们打得真是太棒了,就这样打下去,一定要将那些企图夺回阵地的德国人,全部消灭在进攻的路上。”
凌晨两点的时候,巴托夫派出的联络官打来了电话,向他汇报说:“司令员同志,第11集团军的两个师,已部署在城西方向,他们正在构筑防御工事。”
巴托夫放下电话,低头看了一眼地图,随后用力地在上面拍了一巴掌,情绪激动地说道:“这下可全围住了,城里的德国人是插翅难逃,就等着我们去消灭他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