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能背叛咱们燕国,你们没听太后说吗?那慕容衍可是同大周皇帝有了孩子的,只要将燕国拱手给大周,他的儿子就可以简简单单成为天下之主!”有宗亲已经相信了燕太后的话。“这么大的好事他怎么能不愿意!”
“可如今也没有实证证明,摄政王就是那个大周皇夫萧容衍啊!”
“是啊!”
“太后,这是否是弄错了?”
大部分的宗亲即便是忌惮萧容衍手握重权涉政,觉得萧容衍有臣欺主的嫌疑,却不相信萧容衍会想要背叛慕容皇室。
“诸位宗亲长辈还不信是吗?”燕太后像是被逼上绝路的困兽,带着红血丝和疯狂神色的眸子看向自己的贴身侍婢,“去将哀家的宝匣拿来!”
燕太后的贴身侍婢连忙应声,爬上太后的马车,将太后的宝匣给拿了出来,双手举过头顶递给燕太后。
她打开匣子,从里面抽出一沓羊皮信,高声道:“这是这些年萧容衍在列国行走时,写给陛下的信,用的是你们慕容氏一族的古符文,慕容氏的古符文字即便是慕容氏的子嗣会的也很少,萧容衍的古符文字是在年幼时族叔您教过的,而摄政王自涉政以来下发政令,想来字迹你们也都见过,哀家请族中长辈来辩一辩!”
年纪最大的族老双手颤抖着,从燕太后手中接过那些羊皮信,招呼着让提灯的仆从们都凑近一些。
灯笼被带着雪籽的寒风吹得左右摇晃,忽明忽暗的灯影之下,慕容皇族宗亲凑在一起,仔细辨别这信上的内容,辨别这字迹是否与萧容衍相同。
这些信,曾经是慕容彧在世之时最宝贝的,因为这些羊皮信纸里寄托了弟弟对家的思念,他也能从其中看到弟弟生活的一二风貌。
能看得出,这羊皮卷曾经也是被人经常翻阅过的,羊皮卷边缘都变了颜色。
可慕容彧到死都没有想过,这些信……有朝一日会成为坐实弟弟天下第一富商萧容衍身份的关键所在。
慕容彧曾经交代过燕太后,萧容衍的身份,除了他们二人知道之外,不能让旁人知道。
小阿沥之所以知道,是他自己聪慧。
慕容彧在给小阿沥教授慕容氏的古符文时,碰巧被早慧的小阿沥碰见萧容衍的信到来,他暗暗将那些符文记下,后来学会了便知晓了自家九叔的身份,也从父亲这里知道了九叔为了燕国都付出了什么,对自家九叔敬佩的紧,自然也对自家九叔的身份三缄其口,未曾对旁人吐露过半个字。
慕容沥也没有想到,慕容衍便是萧容衍之事,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在燕国皇室宗亲面前大白。
“果真是我们慕容皇族的古符文!”
“这……这确实是摄政王的字迹!”
“这上面说了什么?”有没有认真学习过古符文的宗亲着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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