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白七郎……七郎!”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外人面前你别七郎七郎的,那是忠国王!”司马平提醒了吕元鹏一句。
“什么忠国王敬国王的,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这白七郎可不是那种升官发财了就在朋友面前拿架子的人,你这么紧张兮兮干什么呢!”吕元鹏笑嘻嘻说完,就朝着白卿玦的方向跑去。
司马平:“……”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为啥吕元鹏这傻子就不知道客气客气?
白卿玦转而看向吕元鹏,眉目间带着笑,负手而立。
“七郎这一次是白家姐姐带兵,你能不能替我和白家姐姐说说好话,让我当先锋?”吕元鹏说完就见程远志转而瞪着他,他满脸的莫名其妙,“程将军,我那句话说错了吗?”
程远志正准备张口,可吕元鹏根本就没有给程远志开口的机会,拉住白卿玦的胳膊往一旁走了走,又说:“我刚才去找白锦稚让她替我去找白家姐姐说情,说让我当先锋,那白锦稚就说劝我别和程将军抢,我觉得这白锦稚一定是收了程将军的好处!这军中行贿受贿,这场仗……他们都没有机会上了吧!”
程远志:“……”
“吕元鹏我还在在这儿呢!”程远志看着吕元鹏说,“你知不知道污蔑上司是个什么罪?”
“程将军,你应该多听听沈昆阳将军的,机会……要留给后辈!”吕元鹏一本正经同程远志开口,“古有孔融让梨,你程将军这么大一尊将军,也应该让让我们这些后辈才是。”
“七公子,现在派小船将吕元鹏送回去来不来得及?”程远志亦是一脸认真问白卿玦。
后来,全程白卿玦和司马平都没有说话,程远志和吕元鹏两人倒是吵得不可开交,到最后也没有吵出一个结果来。
·
战船之上,江淮生让人将水师最为精锐的三百锐士集合在一起,看着这些曾经在自己手下的将士们,要在他们之中挑出敢死队成员,说实在的江淮生很是心疼。
但,皇帝既然如此够意思,江淮生他们这些水师将士们也得意思意思,这才够意思。
江淮生是这一次海域上的主帅,白卿言说了不必省银子,可到底现在大周正在和燕国赌国,江淮生不想让白卿言这样的皇帝输,故而……他得设法为大周省银子。
“我们都明白,想要取得胜利,便少不了牺牲。”江淮生锐利沉稳的视线扫过面色决然的三百锐士,“但,我们可以用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战场上最大的胜利,将牺牲人数竭力控制在我们这群人之中。”
“今日站在这里的都是我们大周水师的精锐!更是我们大周水师最为勇敢的勇士!”江淮生虽然是此次出征的主帅,可他将自己也算入这敢死队之中,如今已经见到了刘书成,他打算敢死队今夜出发,他将水师交到刘书成的手中,“因为……我们敢用自己的命为同袍战友,为整个大周军奠定胜利!也一定能为整个战局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