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张军云惊叫一声。
然后同时的,包括易嚣在内,所有人都转过脸来,“成功什么了?”他们看着张军云问道。
“呃。。”张军云顿时语气一塞,讪讪的抓抓脑袋,“我只是随口一说,早就想说这句话了,你们不觉得很配此时的气氛么。”
“无聊。”一旁的探卿翻翻白眼。
易嚣也收回目光,接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刀柄,武士刀深深没入石头的表面,轻轻的一弹刀柄,余下的刀刃立刻微微颤动,发出钢铁的嗡鸣。
“好刀。”桃小姐眉头一挑,优雅的问道,“然后呢?”
说实话易嚣也不太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脱离已知剧情的衍生发展,最为不利的一点就是熟悉剧情的优势消失了。
易嚣只能根据已知的线索推测,来自贞子的,来自富江的,以及桃小姐的。
贞子的前半段话已经都已经实现,而神灵的居所指的显然就是神社,这也对得上,那么接下来的剩余半句话。。“在那里,在无数人的守护中,打开真正的大门。”又会是什么意思呢。
一切都只能根据猜测。
就像一场完美的解谜游戏。
不过对于易嚣来说,他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破坏这一切,事实上,这才是易嚣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目的。
无论是什么东西在干扰着世界的正常运转,身为梦幻岛的守护者,易嚣都要将寄生虫给清理掉。
所以如果换了其他人,或许还需要跟随着引导一步步向前,最终寻求到真正的答案。
而易嚣则是打算,在隐藏暗处的东西一冒头的瞬间,就立刻把它给掐死。
这也是他可以毫不顾忌的破坏所谓神石的缘故,反正他的最终目的就是破坏神石,无论怎样做,都无所谓。
好在正当易嚣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神石的本身,却给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看。”最先发现异状的是黛茜,她似乎对此类魔法物品非常好奇,自从易嚣刚刚用武士刀将石头贯穿,她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
闻言,所有人都回过头去,十四只眼睛盯着武士刀的刀柄处,也就是神石表面,所谓的伤口那里。
泊泊的鲜血正在缓缓流出,浓郁的,仿佛鲜红的果汁,粘稠,缓慢的顺着神石崎岖的表面四面蔓延,然后慢慢流淌滴落下去。
“这该不会是。。”张军云咂咂舌头,“神石里面孕育着什么东西吧。。”
探卿猛地推了他一把,似乎在恼怒他为什么将事情说的这么恐怖,当然,易嚣和黛茜以及桃小姐则是在认真思考有没有这种可能。
弦之介和阳炎俩人仍然充当透明人。
下一刻,一阵,“咔咔!”仿佛石块碎裂般的声音顺着几人的眼皮子下方传来,就在他们的前面,神石的表面慢慢出现龟裂,而就那么眼睁睁的,裂纹迅速扩大,以一种无法阻挡的趋势裂开散落。
“它要碎了。”张军云耸耸肩,言语散漫,但是神情谨慎的拉住探卿,带着她一点点的向后退去,“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种仿佛oss即将出场的既视感让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然后小心谨慎的慢慢退后观望。
神石裂开的缝隙越来越大,然后就在下一刻,伴随着一声脆响,整个神石突然从中间部分一分为二。
在所有的注视下,神石的内部露了出来,那。。还是石头。
“哈啊?”张军云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
毕竟神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又有这么大的名头,但到了最后,里面却根本没有露出任何奇怪的东西。
当然,石头里面是石头才是最正常的事情,不过。。它可是神石呢。
“我们好像。。”张军云干笑一声,试图打破凝固的气氛。
不过这个时候,易嚣却一抬手,直接制止了张军云接下来的话语,张军云剩下的话被咽了回去,脸上也露出不解的表情,“怎么回事?”
易嚣也不清楚,或者说他不知道,没有异常的魔力变化,周围视野所到之处也没有出现任何危险,但他就是本能的,感觉到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然后突兀的,没有任何征兆,仿佛天地之间瞬间被翻转了一般。
世界崩裂。
空间破碎。
。。。
“呜呜,妈妈!我要找妈妈!”
“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来人啊,这里有人被压住了!快来人啊!”
“救救我!快来人救救我!”
废墟之间,一片痛苦与哀嚎,到处都飘荡着绝望的惨叫和死亡的气息,这里是第三新东京市,曾经最繁荣中心地带,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和鲜血的泥沼。
整个城市最惨重的地方,并不是爆炸的中心地带,而是接近爆炸中心的一圈边缘处。
毕竟爆炸不可能仅仅只局限在有效地范围内,爆炸到达尽头就瞬间失去效果,不波及一丝一毫的边缘区域。
爆炸波及到的边缘区域,它们遭到的破坏其实比内部更为严重。
毕竟爆炸中心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泯灭消失,但边缘的破碎区域,却仍然存在。
这里才是灾难最为凄惨的地方,一个存在于地面上的人间地狱。
在灾难发生的那一刻,最中心的建筑群和一切生物毫无疑问的灰飞烟灭,除了gantz黑球身穿防护服的那些小队成员,没有任何人能够正面硬抗一枚来自星际时代文明的压缩电浆弹的威力。
而处于灾难边缘的区域,则在同一时间被震碎建筑物,震倒大楼,甚至因为爆炸的余威而直接将建筑里面的人活活震死。
虽然说电浆弹的可怕之处在于可以融化一切的高温,但不意味着,它就无法引起丝毫的爆炸。
就算电浆弹本身不蕴含爆破物质,在高温下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也足以对边缘的人类发起致命的侵袭。
气浪瞬间将爆炸边缘处的一圈建筑都冲垮成废墟,倒塌的大楼将来不及逃离的人直接压在下面,破碎的废墟底下埋藏了无数的生命,幼小的,年老的,甚至正值壮年的。
仿佛就像一颗陨石从天而降,它除了在地面留下了自己深深的烙印大坑外,也像一名艺术家一般,用喷涌而出,四散外溢的气体,在周围的建筑群上,精雕细琢的进行了一次死亡般的重新塑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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