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每周二, 孙洁都约几个要好的太太去孤儿院, 一是实在闲着没事,二来丈夫如今的地位财富,她做为一个贤内助要提升她的地位, 找点存在感, 而不是可有可无, 躲在光鲜的丈夫背后的女人。
女院长对沈夫人非常热情,“夫人上次拿来的新衣裳,孩子穿上可高兴了,孩子们一年四季的衣裳都是夫人操心, 我替孩子们谢谢夫人,夫人真是仁慈善良。”
每一个捐赠财物的人,女院长例行说着不变的话。
“功劳不能算我一个人,都是夫人太太们捐钱买的。”
这群阔太太经常为孤儿院做一些善事, 或是为寺庙捐香火钱, 为博个好名声,也是为自己积福。
宽敞的活动室里, 堆着益智类玩具, 有几个小男孩和小女孩正在拼装组合玩具, 孙洁走过去看,一个小男孩抬头看见,“奶奶好!”
孙洁听见这一声奶奶,极为不舒服,开始她来孤儿院,孩子们叫她奶奶,叫得她很上了几天火,不是因为怕沈国安不喜欢,她早像时下明星一样整容,整成跟女儿沈茜像姐妹,她每年捐给美容院的钱可比捐给孤儿院的钱多不知多少倍。
“孙浩,记住我不是奶奶,是阿姨。”
这个孩子智商有点缺陷,别的孩子告诉几遍记住了,这个孩子脑子一根筋,总是忘,刚告诉完,回头又叫她奶奶。
孙洁年近五十岁,由于保养得宜,用在美容投资巨大,有时不认识的人以为她三十几岁,可就奇怪,包装后的沈洁,仍然让孩子一眼能识别出真实的年龄,有几次孩子们在沈国安跟前叫她奶奶,而叫沈国安叔叔,男人本身不显老,沈国安的发根有些白发,焗成黑色,看上去仍然很年轻。
孙洁这两年更年期,女人一到更年期迅速衰老,孙洁心里不喜欢这个弱智的男孩,转头过去看一个正在画画的小女孩,小女孩拿着彩笔画一个人,像是个女的,长长的头发凌空飞舞,看上去像梅超风,孩子发挥空间想象力。
孙洁慈爱地问;“圆圆,画的是谁呀?”
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老师姐姐。”
“老师姐姐?”
孙洁有点奇怪,孤儿院没有长头发的女老师。
旁边保育员解释说;“夫人不知道,昨天沈董领来一位姑娘,给咱们孤儿院捐赠不少儿童书籍,美术课的刘老师怀孕,有流产迹象,请假不能来上课,哪位姑娘代了一堂美术课。”
孙洁暗想,沈国安昨晚回家没提这件事。
保育员还在说,“沈董事长昨天坐在教室后面听美术课,直到下课才走。”
“这位代课的美术老师是做什么的?”孙洁忍不住问。
“听说搞美术行业的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跟孙洁一起来的两位太太,一位郑太太平常跟她关系不错,另一位太太姓宋跟她关系不是很近,今天头一次来,感兴趣地问:“代课的老师多大年纪了?”
“听说好像二十六七岁。”
“漂亮吗?”
保育员一时没找出恰当的形容词,想了一下,“长得像一部韩剧里的女演员,很有气质。”
这个保育员四十几岁,沉迷韩剧。
宋太太瞟了一眼孙洁,问圆眼睛的小女孩,“喜欢哪位姐姐吗?”
“喜欢。”
宋太太看向孙洁的眼神别有深意,孙洁的过去,她略有耳闻,孙洁当年跟沈国安时,沈国安有家小,听说跟夫人感情不错,本来没什么出头的希望,孙洁命好,沈妻刚死,成功上位,在上层贵妇圈里,知道当年事的人很少,宋太太是正妻,对她很不屑,碍于沈家财势,不能得罪沈家,维持表面的关系。
简帛砚今晚有应酬,洗完澡,温浅看着舒服的大床,忍住瞌睡,又不敢早睡,他这几天有点情绪,怕触了他的逆鳞,闲着没事,打开电视机,看寒城市电视台播出都市短剧。
按铃要了一壶咖啡,喝咖啡提提神,都市短剧内容都是人生百态,这部短剧主角是两女一男,男人出轨的感情戏,剧情不复杂,剧目很短,快餐式,说实话没什么吸引温浅的,剧情老套,里面的演员长相和演技不敢恭维,温浅刚想调台,剧结束,演员表字母出来,温浅看都是没什么名气不熟悉的演员。
她随便扫了一下演员表下字幕,本台招业余群众演员,征集好故事,都市情感类的故事。
温浅心念一动,屏幕上又打出一句,二十四小时热线,电视台热线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她拿过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八点半,时间不算晚,当电视台热线电话号码最后出现一遍时,她飞快按键,嘟嘟两声,接通了,里面传来标准的口音,“您好!”
“请问你们电视台征集情感故事和群众演员要什么条件?”
“故事新颖,情节动人,演员形象好,演技过关,自带故事,交付报名费。”
“请问报名费多少钱?”
“两到三万,看演员自身条件和故事好坏定。”
“请问你们什么时间接待报名人员?”
“电话预约。”
“谢谢!再见!”
市电视台开这一档节目,不是首创,好像那个电视台也有过类似的创意,自带剧本,自编自导,两三万费用自己掏腰包,电视台可谓零成本,每部剧里最少三个群众演员,报名费不是小数目。
关了电视机,温浅拿过笔记本,坐在床上,构思一篇情感故事,电视剧对剧情要求曲折动人,应该够曲折。
她一口气写了个开头,反复看了几遍,自认为开头引人入胜,有故事原型,故事情节部分虚构,渲染,直写到夜深,感到困倦,才合上电脑。
刚才写东西注意力集中,没注意走廊有没有人经过,她穿鞋下地,开门走到简帛砚房间门口,趴门听了听,屋里没有动静,她轻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简帛砚没回来,她走回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带上,没闩门。
东川江北工地有些事,温浅六点五十分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刚拉开房间的门,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简帛砚站在门口,手肘拄着门框,看上去有几分疲惫,领口的两颗扣子敞开,随意却又很性感,清冽的气息混合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她的鼻端,温浅望着他脸不由红了。
“一晚没睡?”她让开身子。
他薄唇微挑,跨步进门,随后门‘嘭’地一声震响,他弯腰抱起她,往卧室走,温浅勾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膛,软着声音说:“你没洗澡。”
“你陪我洗。”
他直接抱着她去浴室,她挣了两下,“我上午要去工地,工地有事处理,卫奇有事不能回来,告诉我过江北。”
“那就快点。”
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水雾,花洒喷出的水线顺着两个人紧贴的身体曲线流淌,水温冷热适宜,浇在滚热的肌肤上却觉得微凉,他指尖掠过之处,引起她轻微的颤抖,几天没碰,她身体异常敏感。
他扶着她的双腿,她自动盘在他腰间,背靠着微凉瓷砖,承受他冲撞的力道,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手指下的身体肌肉紧绷着,他的力道让她觉得有些疼,又不想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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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躺在大床上,极度疲乏,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爬起来,找衣裳穿,“帛砚,你昨晚没睡,你现在睡一觉。”
他满足后,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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