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是不是祁老爷子不信任他,要不怎么弄来祁庸给他捣乱。
沫沫回公司,也在想着祁庸,竟然姓祁,那就是祁家人了。
祁庸给沫沫的感觉,也是个演技派,要不是今天祁庸离她很近,她又对虚情假意敏感,还真发现不了祁庸在演。
沈哲多精明的人,都被祁庸给骗了,回来就要查祁庸呢!
沫沫解释了祁庸对她没意思,沈哲都不信,死活认为这个男人对她有歪念头。
沫沫点击着桌面,祁庸刚才突然离开,是因为她说了演戏,所以怕范东听到才离开,祁庸的目的是什么?
沈哲的信息网杠杠的,沫沫没下班呢,沈哲就拿到了所有关于祁庸的信息,“祁庸是祁家人,不是几房的孩子,是个私生子,这次来是在g市闯了祸,祁老爷子才把他安排过来的,也是想让祁庸收收性子。”
沫沫,“私生子,祁老爷子会这么上心,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哲,“我也是这么想的,祁家的孩子可不少呢,把最捣蛋的送过来,怎么看着都像是给范东添乱的,不过日后见到祁庸躲着点,这个男人荤素不忌。”
沫沫,“怎么荤素不忌?”
沈哲,“我说出来都怕脏了我的嘴,可不说出来,你又不知道他有多危险。”
沫沫,“啊?”
沈哲斟酌着,“我查到的消息说,祁庸男女都喜欢。”
沫沫嘴里的嘴喷了出去,男女都喜欢,意思就是双性恋,这个年代,对同性恋都抵触呢!
何况是双性恋了,瞧瞧,在国外长大的沈哲都对祁庸厌恶的不得了呢!
沫沫卡巴卡巴嘴,祁庸这个人能把自己的名声搞得这么臭,要么沫沫看错了,祁庸就是祸精,要么祁庸这个人所图甚大啊!
沫沫下班的时候,收到了花,对就是花,成盆的那种,原谅现在还没有花店。
沫沫看着几盆珍贵的花,脑袋都疼,前台问,“连律师,这些花怎么办?”
沫沫,“丢了。”
前台叫来人捧着花出门,沫沫跟着出去,祁庸堵住了,“好好的花,怎么就丢了呢!”
沫沫,“让开。”
祁庸,“别这么冷啊,我是来道歉的,我知道你喜欢花,看这是我的诚意。”
沫沫语气不善,“你查我?”
祁庸大呼,“这可冤枉,我都是听范东说的,你叫连沫沫吧,名字真不错。”
沫沫,“范东也跟你说过,我结婚了,而且是军婚,你这么明晃晃来,我可认为你在有意的破坏军婚,你不怕?”
祁庸满不在乎,“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又没和你有什么,怎么就破坏军婚了?”
沫沫一噎,还真是,磨牙了,“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或是发什么神经,别扯上我。”
祁庸是不管沫沫说的多难听,都是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沫沫觉得自己打在了棉花上,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沈哲下楼了,挡住了祁庸,警告着,“你再敢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沫沫深深的觉得,祁庸的到来,一定让日后的生活鸡飞狗跳的,当然最气愤的应该就是范东了。
范东来领人的,上来见沈哲黑脸,按了下眉心,他截胡了沈哲,沈哲都没这样,祁庸可真是惹祸精。
范东拉着祁庸,赔礼道歉,“沈总,日后我一定看住了他,今天不好意思了。”
沈哲,“赶紧带人走,今天是最后一次。”
范东觉得现在和沈哲只差一个海外关系了,他并不比沈哲差太多,听着沈哲不客气的话,范东面子挂不住了。
范东用了力气拉着祁庸,“走,回去。”
祁庸被扯了一踉跄,转过身,“妹夫,你有功夫盯着我,还不如多盯着我妹呢!”
沫沫抬眼看着好像随意说的祁庸,心头颤动,祁庸这是在帮着范东?祁庸的用意何在?
范东回头,“我为什么多盯着你妹?”
祁庸笑着,“因为你们夫妻恩爱啊,所以要多盯着一些,这样啊,不仅显得关心,而且也能避免野男人的骚扰。”
范东,“.......”
沫沫,“.......”
祁庸这是间接的再骂自己吗?
祁庸被范东带走了,沫沫才回家,庄朝阳竟然回来了,“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
庄朝阳,“你的额头怎么了?”
沫沫一激动,忘了掩盖包了,老实交代着,“事情就是这样!”
庄朝阳握着拳头,“祁庸缠着你?”
沫沫,“也不算缠着,他就是想要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