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放下七斤,七斤才一岁多,可这小子是真的沉,三十多斤,真考验臂力。
沫沫的奶好,七斤吃了整整一生日,小家伙养的白胖白胖的,跟雪白的大馒头似的,沫沫每次都逗七斤,小名起错了,应该叫馒头才对。
七斤这小子懒,除了爸爸和妈妈叫的欢,哥哥都很少叫,和安安成了鲜明对比,逼急了蹦出一句,然后就没了,完美的演示了什么是一字千金。
可每次沫沫这么逗他,七斤的小嘴就停不下来,据理力争自己不是馒头,把沫沫逗的不行。
七斤还要玩举高高,庄朝阳抱起七斤,“该睡觉了,明天早上还要坐车走。”
七斤遗憾的搂着爸爸的脖子,“睡!”
庄朝阳拍了下七斤的屁股,“臭小子,就不能多说一个字。”
七斤趴在爸爸的肩膀处,一动不动的,又懒了。
沫沫觉得七斤这小子是长在爸爸身上了,庄朝阳在家,走哪里带哪里,爸爸开车的时候也要窝在爸爸的怀里,爷俩好的很,沫沫心里冒着酸水,嫉妒了!
沫沫眼不看为净,睡觉去,让庄朝阳伺候七斤洗漱吧!
第二天早上,沫沫一家子起得早,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也没吃早饭,去妈妈家吃的饭。
沫沫这次走就拿了一个包,基本都是七斤的东西和火车上带的吃食。
沫沫一家子九点上的火车,这次车票是部队订的,也就是后世的软卧,沫沫带着七斤住,庄朝阳,安安和松仁各一张卧铺,正好隔间。
七斤第一次坐火车,还是蛮稀奇的,前后左右的看,直到火车出了站,七斤才老实的坐回到爸爸的怀里。
沫沫,“......”
她白张开手了,不都说闺女和爸爸关系更好吗?怎么她家的七斤反过来了。
沫沫看着小儿子,估计是投错了,本来应该是闺女,要不怎么这么爱干净,衣服脏一点都不愿意穿。
火车往南行,温度是越来越高,沫沫第一次夏天往南走,车上没空调,热的要命,全靠开窗户通风。
沫沫一家子都是难受,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幸好晚上的时候下了雨,天气凉爽了不少。
然后一热一凉,热伤风了,华丽丽的生病了,除了庄朝阳身体素质过硬的,沫沫和两个孩子都生病了。
夏天感冒是不愿意好的,沫沫最担心的就是七斤了,孩子才一周岁。
这个时候安安显示能力的时候到了,安安学了这么多年的医不是白学的,小家伙当起小医生有模有样的,而且自己的小包里还带了一些感冒药,应急用的。
安安给沫沫上了一课,下次再出门一定要带上药。
沫沫一家子到了z市,感冒好的差不多了,沫沫没让干爸来接站,部队的车会来接站的。
沫沫下了车,太阳火辣辣的,沫沫头晕了下,这天气真容易中暑,沫沫紧忙拉着孩子们走阴凉的地方,才感觉好了一些,沫沫给自己打气,要快点习惯,日后这里就是她生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