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夕。”
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却没有向夕的声音,向旭东拍了一会,也没有人开门。
庄朝阳拉开向旭东,一脚踢开了门,小婶正抱着孩子站在院子里,而连秋花见到门破了,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连秋花怎么快的过庄朝阳,庄朝阳拦住连秋花的路,向旭东在院子里没见到向夕,红着眼睛问,“孩子呢,孩子哪里去了?我问你孩子呢?”
连秋花瑟瑟发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孩子?”
向旭东,“别跟我装傻,我说的是向夕,向夕哪里去了?”
庄朝阳堵着连秋花,连秋花跑都跑不了,沫沫已经进了屋子,屋子里没有,沫沫看了一眼院子,目光落在柴房,心在跳。
连秋花见沫沫向柴房去,跑了过去,“你干什么?”
沫沫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一把推开连秋花,推开柴房的门,一眼看到向夕躺在草堆上,手腕处还有血再流,沫沫瞳孔紧缩,踉跄的跑过去。
向夕的脸已经青了,沫沫蹲在地上,强迫自己镇定掏出兜里的手绢,给孩子的手腕系上,抱起向夕喊着,“朝阳,快,快带着孩子去医院,快。”
沫沫只能感觉到向夕身体微弱的温度,她不敢摸孩子的鼻子,她怕摸不到呼吸声。
庄朝阳接过孩子,向旭东看到向夕,他是医生,向旭东带着哭腔的喊着,“别动向夕,交给我,交给我,向夕要处理下,否则坚持不到医院。”
庄朝阳抱着孩子蹲下,连秋花眼看不好,转身要跑,沫沫砰的关上了大门,顺手抄起打衣服的棍子。
连秋花直往后退,“你干什么?”
沫沫红了眼睛,连秋花要跑,棍子甩了出去,打到了连秋花腿上,连秋花一下子趴到了地上,沫沫捡起棍子,打到了连秋花的背上,“我今天打死你这个丧良心的,连秋花你该死。”
连秋花在地上直打滚,闵华抱着孩子已经傻了,她第一见到沫沫发狠,那棍子好像打在了她身上,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哆嗦。
沫沫眼睛赤红,上辈子连秋花害了他们一家,这辈子连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畜生。
孙主任推门进来的时候,吓傻了,连秋花撕心裂肺的喊着,胳膊一只胳膊动都不敢动,这是断了。
孙主任目光落下躺在地上的孩子,只感觉五雷轰顶,完了。
沫沫头有些晕,晃了下,站直了身子,低头看着抱着胳膊打滚的连秋花,沫沫冷着脸,“连秋花,向夕要是有什么好歹,你准备好一辈子在牢里度过。”
连秋花瞪大了眼睛,她害怕了,可已经晚了。
闵华见沫沫的目光看向她,她的目光躲闪,沫沫脸更冷了,这是个从犯。
向旭东简单处理了,手腕的血不流了,向旭东哭喊着,“快快,去医院,向夕的呼吸要没了。”
沫沫又晃了一下,丢下棍子跟上庄朝阳,路过孙主任,沫沫停下脚步,“我们回来前,要是连秋花跑了,孙主任,我就把账算在你身上。”
孙主任白着脸,“我,我一定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