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卫妍道:“连秋花不是生了个儿子,一岁多了也不会走,还不认人,大家也没感觉什么,有的孩子天生晚,连秋花还嘚瑟说贵人语迟,可这都一年半了,孩子还是没变化,连秋花的丈夫就带着孩子去医院了,你猜怎么了?”
沫沫已经猜到了,“脑瘫?”
卫妍激动的道:“对,就是脑瘫,医生猜测是怀孕期间吃了不当的药引起的,连秋花为了治病不是一直在喝药吗?怀孕也是后反应过来,我估计是药的问题。”
沫沫抿着嘴,“所以她想接回以前的孩子?那她现在的孩子的呢?”
卫妍,“养着呗,现在的条件你也知道,脑瘫康复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当天两口子就打架了,可这孩子是孙主任唯一的儿子,有问题也要养着。”
沫沫皱着眉头,“怎么没想着再要一个?”
卫妍小声道:“所以我才说报应,连秋花不是不孕,虽然怀孕了,可只能生一胎,她现在生不了孩子了。”
沫沫懂了,“所以她想把向夕接回来,养着以后养老?”
卫妍皱着眉头,“我也不知道,对连秋花不了解,反正连秋花前两年为了生孩子蛮疯狂的,也不知道死心没死心。”
沫沫心里有了数,看来回去要顶住向夕,可不能跟着连秋花走,连秋花就不是好母亲,自私自利只为自己想,向夕跟着连秋花只会吃苦。
沫沫和卫妍有说了一会话,她们还要赶车,告辞回家了。
沫沫下楼往出走,刚出大门,没想到会看到连秋花,连秋花怀里抱着个孩子,小心翼翼的,孩子在哭闹,连秋花也没嫌弃烦,沫沫诧异了,这还是她认识的连秋花吗?
沫沫的印象里,没用的孩子,连秋花应该不会看一眼才对,随后又一想,可能这个孩子她期盼太多,所以才会这样。
连秋花见到沫沫,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目光看向胖胖的松仁,松仁眼睛转动着,一看就特别的激灵,连秋花手臂缩紧,为什么连沫沫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松仁不怕连秋花还做着鬼脸,沫沫淡淡的收回目光,拉着松仁越过了连秋花。
连秋花抿着嘴,抱着孩子进了大院。
沫沫捏着松仁的胖手,“以后见到这个阿姨就跑,离他远远的记住了吗?”
松仁虽然淘气,可对妈妈的话是听的,“松仁记住了。”
沫沫回副食品店取了东西,带着孩子们去坐车,车上比来的时候多了人,沫沫看到有七个穿着军装的女孩子,应该是新调过来的文艺兵。
沫沫身边的嫂子,见沫沫看向文艺兵,说道:“有辆车坏了,实在坐不下了,这几个就乘咱们坐的车回去。”
沫沫问,“这次调来不少的人?”
“不多,不到两车的人,我数着有三十多人。”
沫沫一听,不算多,这批文艺兵退伍的有五十多人呢!
车上的人多了,位置就挤了,沫沫抱着松仁,云建抱着云平,沫沫买了小肠,味道比较大,沫沫坐在了车尾的位置,免得熏到人。
军嫂都能理解,买东西,买什么的都有,大家都互相体谅,可新来的几个姑娘捂着鼻子,有个高挑的问,“什么味道啊!”
沫沫转过头,目光望过去,这个文艺兵,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