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率军,剿灭一处党项人的部落,正好看见这两位。见他们是汉人,也就没为难他们“。
“两位看来,对我这孙儿有些误会“。杨虎听见刘盛、贾福两人语气,感觉有些不对味,连忙解释起来。
刘盛看见杨虎好似要解释,微微摇头:“夏州的党项人部落,规模较小。无力对杨氏,构成威胁,你们又何必迁怒他们。与你们有仇的是李昊,不是夏州的党项人“。
“党项人都该杀,错就错在,他们是党项人“。杨凡说出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
杨虎见杨凡咬牙切齿,深深一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凡儿统帅的五千余人,几乎个个都和,党项人有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贾福听见这四个字,沉思起来。
杨虎好似陷入回忆,一副场景在他脑海中浮现:“李昊以大婚为名,突袭西北节度使府。我儿与那些高级武将,几乎全部战死。要不然凡儿他们如此年轻,家中又怎么会忍心,让他们出战。如今家主被困,朝廷一时半会,又指望不上。夏州三万守军,又需要防守,各地城池、关隘。万般无赖之下,我们只能号召家中,对西夏有着,血海深仇的年轻子弟。紧急组建一军,尽人事,听天命“。
“五千人……不知如今杨勇哪里的情况,到底如何“。刘盛思索,询问起来。此时最重要的,还是杨勇哪里的情况,只怕不容乐观。
杨虎摇头一叹,要是情况很好,又何必紧急号召家中年轻子弟:“外无援军,内无粮草,情况堪忧“。
“堪忧……盛哥儿,我们该怎么办“。贾福沉思之后,转头向刘盛询问。
留给他的,只是一阵沉默。杨虎看向刘盛,此时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是门外:“失礼、失礼,还请两位,入内详谈“。
“请……“。杨凡连忙对着刘盛、贾福做出请的手势。四人一同走入,府中大厅落座。
等四人做好之后,杨虎对着杨凡介绍起来:“这一位就是,我们杨氏一脉的恩人,刘盛刘先生“。
“杨氏杨凡见过恩人,刘先生之恩,我夏州杨氏没齿难忘“。杨凡连忙站起来,走到刘盛面前就是一礼。
刘盛慌忙站起来阻止:“区区一封书信,当不得如此大礼。救杨氏之人并非在下,而是杨勇,以及你们自己“。
“先生无需客套,夏州能幸免于难,也多亏先生的那封书信。我夏州杨氏,恩怨分明,并非那忘恩负义之辈。以后先生但有吩咐,只要我杨氏力所能及,必会倾力相助“。杨虎见刘盛还推辞,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贾福看向刘盛,故意询问起来:“盛哥儿,他们都这样说了,你在推脱,是不是有些虚伪。你若认为名不副实,那就让他名至实归,不就好了“。
“贾福你说这话,我倒是喜欢。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推推拖拖“。杨凡感觉此时贾福的话,对他大合胃口。作为一个军人,他还是比较喜欢,直接一点的人。
刘盛故意没好气的看向贾福,之后转向杨虎:“大长老,我愿做一件事情,使杨氏恩人之称,名至实归“。
“愿闻其详“。杨虎精神微微一震,从昔日刘盛那封书信,以及从洛阳之中,传来的消息来看,此人并非浪得虚名之辈。
杨凡重新走回座位,对着刘盛询问:“难道有什么办法,能解开如今的困局“。
“把杨凡将军的五千兵马借给我,我还你们一个完好的家主,以及四万铁骑“。刘盛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杨虎、杨凡完全不敢相信,而贾福却在心中微微一笑,盛哥儿不愧是盛哥儿,果然敢想天下人,不敢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