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向府中疾驰,不一会以到自家门前。两人下马车,一阵洗漱打算休息。刘盛看着贾福,突然笑起来:“啊福,你可后悔“。
“你是说刚刚得罪雍王的事情“。贾福疑惑的反问。
刘盛点点头,微笑的看着贾福:“不错,此时的雍王,炙手可热。在朝堂之上,有不少人已经把他当成了储君“。
“盛哥儿,说实话。刚刚说雍王的时候,真的很痛快。可现在我后悔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贾福看着刘盛,做出一个很夸张的样子。
刘盛连忙摇摇头,故意一叹:“可惜迟了“。
“既然已经迟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在回去,最少我在洛阳也体会过,日进千金的感觉。此生早以无憾,在村中这些可都是最好的谈资“。贾福没心没肺,反倒是想的很开。不过想想也是,来洛阳到现在,也才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他们没来洛阳之前,可都过得苦哈哈的。
刘盛听见贾福如此豁达,心中担忧也轻了许多:“你到是豁达,没有说错,大不了我们在回去。雍王,看我们谁怕谁“。
“不错这才是我认识的盛哥儿“。贾福鼓舞士气般的,拍了下刘盛的肩膀。
刘盛想了想,看下天色,夜以深天空没有半点星光:“啊福,你说司马昭、王安他们怎么样了“。
“刑部大牢中,也不知他们过的好不好“。贾福也是一阵担忧,其实担忧的又何止一人。
刘盛好像想到了什么,勉强一笑:“你说今夜,谁最苦。我现在怎么感觉,他们两人在大牢中,反倒最幸福“
“难道司马昭和王安,两人不是最苦的吗?“。贾福疑惑,心中想到。在大牢里的人,一定是最苦的,这还有必要问?
刘盛看着贾福,想到现在反正睡不着,不如好好和他分析:“他们两人在大牢中,我感觉是最幸福的。原因很简单,他们的心没这么苦。比如说太子,自从提议变法后,处境一天比一天艰难。禁足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此时的他在东宫内心应该有多凄凉。还有你可知今夜最苦的,应该是谁“。
“最苦的?不应该是大牢里面的人吗?“贾福感觉很糊涂,不过这样分析好像有点道理。
刘盛看着漆黑的夜空,语气有些沉重:“可欣“。
“可欣?太子储位摇摇欲坠,王安入狱。他们两人都是可欣的表弟,你这样一分析她确实最苦“。贾福顺着刘盛的话想,突然开始担忧起王可欣来。
刘盛看着贾福,把他的理由在心中又加了一句。司马昭是可欣的心上人,可欣自然最苦。看着无尽的夜空,想想今夜注定无眠,不如出去走走:“今夜,我睡不着。要不要我们出去走走“。
“好,反正今夜我也睡不着“。贾福连忙赞同,两人大步走出府门。看着漆黑的街道,乙浑连忙叫出两个家丁,打着灯笼走在前面。
刘盛看着灯笼,好像想起了什么:“啊福,你可还记得,村中孩子们喜欢玩的百花灯“。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这可是盛哥儿,你的拿手绝活“。贾福想起村中孩子们玩的百花灯,突然怀恋起来。
刘盛一笑,重新走入府中:“走我们一起做百花灯“。
“没问题,反正睡不着。现在做点百花灯,我们等会去放。好久没这么玩过了,想想很是怀恋“。贾福一听,也来了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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