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刚要锁门就看到他们俩飞似的向二楼跑去,我也很怕啊,不管了,追上去再说,他们这次倒是齐心啊。
为了方便我们,也为了省电,每个楼层的走廊里只留下两个声控灯开着。这不是吗,二楼的两个灯一闪一闪的,好像是坏掉了。我恨恨的瞪了它们一眼,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你们俩够了吧,有意思吗?”我边找212的钥匙边气恼的说。这俩个家伙成心吓我,我虽然怕,但不能认怂啊!
进门,开灯,坐到自己的床上,他们还是没有回应我。“你们谁去把楼门锁了,算是对你们的惩罚。”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们还是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脸怎么好像都惨白惨白的。
“不去算了,我也不管了,反正进贼了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说完我真的想脱衣睡了。
大师磕磕巴巴、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大,你、真、的、看、到、那、个、人、吗?”
“当然,”我当然看到了,而且看的清清楚楚,“有什么问题吗?”
又是一阵沉默不语,孙恒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可是,他没有头啊!”
“什么?”我惊讶的看了看披着被子的孙恒,又慢慢看向大师,大师浑身颤抖的点了下头。
嗡,我的头一阵眩晕,眼前金星点点,差点直接晕厥过去,因为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明显看出了他们并不是装的。
静,时间停止了一般的静。我们谁都不说话,谁都不动,除了颤抖以外。因为除了颤抖,我们什么都不敢作。
突然,门外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吱呀呀的开门声和女人撒心裂肺的哭声。
一阵阵风从我们寝室的门缝吹了进来。冷,我虽然披着被子,但还是觉得无比的寒冷,我迎来了人生中最冷的一个夏天,完全超出想像的冷。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只想时间快点再快点,让我赶快逃出这个恐怖的夜晚。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命运又和我们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我看到大师的脸由白转黄,由黄转红,最后血一样的红了。
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清。然后,一下甩开身上的被子,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当然他一共也只有三件衣服,一件短袖、一件短裤和一件小内裤。
脱完衣服,大师慢慢的站了起来,嘴角带着邪笑,转身看着墙上贴着的女明星挂画,那个姿势,那个表情,我的眼前飘过四个大字“老汉推车”。
怎么办,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下一个是谁?孙恒?还是我?
我看向孙恒,他也在看着我。“老大,怎么办?我可不想一石二鸟。”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恐慌了,难到那个东西要让我们重演电影里的招式?那我在他们聊天时心里想的是哪个招式呢?会不会太夸张?
不容我多想,头顶的灯突然关了,我们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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