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知道多久,我就被马匹的嘶叫声吵醒了。我睁开睡的朦胧的眼睛,帐篷里漆黑一片,我下意识的身手摇晃谁在我边上的王大鹏,可是我只摸到了空空如也的睡袋,我急忙起身打开手电,这才发现偌大的帐篷之中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赶紧揉了揉眼睛使自己变清醒,外面的马依然叫着,我披了件外套就走出帐篷。外面的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了,远处火堆边也是空无一人,我用手电环顾四周出了那些马匹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奇怪?人都哪去了?”我自言自语的说道。接着我开始在营地的帐篷周围寻找,终于在史密斯的帐篷边上我发现了一排脚印,脚印是朝我们明天将要前进的方向,我打着手电照着脚印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之后脚印依然清晰可见,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边林子里的雾气慢慢的变大了。走着走着,渐渐变浓的雾开始影响我的视野,而我的视野能见范围变的越来越小,直至我身处迷雾之中,我开始慌神了,大家都去什么地方了?我开始变得不安、烦躁,开始对着周边的呼喊他们的名字,可是依然没有得到回应,正当我束手无策的时候远处迷雾中突然出现两个手电的亮光,我就像是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终于见到那一汪清泉,奋力的想抓住这根救命的稻草,我拼劲全力朝手电光线狂奔过去,同时嘴里呼喊着王大鹏、王小鹿和军哥。
光源点理我是越来越近,马上就能碰见了,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了。可等我穿过层层迷雾到达面前时,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个人一样高的蛇头!它爽眼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嘴里吐着芯子,满头黑色的鳞甲黝黑发亮,它就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弱小的我,而我则被这一幕吓得不敢动了。这就样一人一蛇对视着,然而这样的僵持没多久,它就抬起头说了一句话,没错是的它口吐人言了:“哪来的回哪去!”我被惊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之间它说完之后张开血盆大口冲我咬来,应该说是吞来更为准确,接着我眼一黑,“啊!”“小飞哥!小飞哥!你醒醒!”我耳边突然出现王小鹿的声音,难道大家伙都被它生吞了吗?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见面方式!接着我的眼前亮了起来。“我这是在哪?”我口干舌燥的问道。“飞哥,你可把我们吓着了。当然是在帐篷里呀?”王大鹏在身边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做噩梦了?“小飞哥,刚才你突然开始喊我们的名字,可是我们怎么都叫不醒你。”王小鹿说道。看来真的是噩梦一场,可这个梦做的未免也太过于真实了?那么老大的一条蛇,干脑袋就比成人大,可想而知身子有多长。“小飞哥,你到底做什么噩梦了?把你吓成这样?”听王小鹿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自己的囧状,浑身的冷汗,就像是被雨淋了个通透,我并不想告诉他们我做了个什么噩梦索性说道:“没什么,就是梦到我爷爷了。好了,我出去透透气,你们先睡吧,明天还有的忙呢。”“飞哥,真的没事?”“恩,你们放心,真没事!”说完我就披上衣服走出帐篷,军哥他们依然在篝火堆边坐着,看见我出来了军哥招呼我过去,等我坐在火堆边上,冰冷的身躯才能感受到暖和的温度。这会正好是军哥值夜,其他的三个人东倒西歪的睡在旁边。
“怎么?睡不着?”军哥挑动火堆的柴火问道。
“做了个噩梦,吓醒了。”我淡然的回答道。
“说说看。”“梦到一只巨大的蛇,非常大,它对我说,让我哪来的回哪去。”“呵呵,挺有意思的。”“关键是,太真实了!”身上稍微暖和的我拿起军哥的酒壶喝了一口酒,喝完之后我开始跟军哥闲聊起来,可没过多久就感觉右手手臂上痒痒的,我时不时的挠了挠,可痒意并没有消除,反而更加痒了,我撸起袖子借着篝火的光亮看去,自己的手腕上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蛇头样的淤青!活生生的出现在手臂内侧,看到这一幕让我原本被篝火烤暖和的身体再次像掉入冰窟窿之中,浑身打起了冷颤。我所表现出的异常被军哥察觉到了,正当我出神的盯着自己的手臂的时候,军哥一把抓过我的手臂,借着火光军哥也看清楚了我手臂上的变化。“怎么回事?”军哥严肃的问道。“我。我。我怎么知道。做了。。个。个梦。。就成这样。。了。”我此时满脑子都是那个梦中出现的大蛇,所以说话都显得结结巴巴的。我看见军哥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看着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这件事情,你跟小鹿和大鹏说了没?”“没有。”“行了,先不要说,就你和我知道,等天亮了再看看会不会消退下去。”我想了想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正当我准备放下袖子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原来是扎西马队的一名马夫。他震惊的眼神看着我手臂上的淤青,嘴里用缅甸语说着什么,表情很是惊恐,军哥见状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扎西懂缅甸语,叫他过来,看这人的样子好像是能看懂你手臂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看了看他,被军哥捂住口之后依然双目圆睁,像是很惧怕我手臂上的东西,还好他的动静没有惊醒其他人,我起身来到扎西他们的帐篷。大家依然熟睡着,我悄悄的叫醒了扎西,并把他带到军哥身边,此时军哥已经挟持那人来到营地边缘的一颗大树之后,冲我和扎西招了招手,等我带着扎西来到跟前后,军哥对扎西说:“这人说缅甸语,我们听不懂,我们说话他也不明白。这样你当个翻译,而且先不要让他叫!”扎西此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照着军哥的话对那人说道,扎西说完之后我们终于看到被军哥捂着嘴的人点了点头,扎西示意军哥刻意松手了,那人喘了口气接着用缅甸语对扎西说道,我们能看到扎西的面部表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