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势连环,剑出如风,丝毫不留后手。天尸教主足踏黄泉鬼棺,亦是施展出一路黑眚阴煞剑诀,剑法歹毒刁钻,另一只大手一攒一放之间,施放无穷化尸神光,中者立成齑粉!
天尸教虽不如星宿魔宗那般势大,但亦是不可小觑,所传天尸道法绝不在星辰神通之下,只看天尸教主运用黑眚阴煞剑诀与化尸神光,与星帝战的有声有色,便可窥一斑。
黄泉鬼棺将星帝八成攻势尽数拦下,天尸教主亦能毫无顾忌的施展神通,大笑道:“好侄儿,朕只看你能硬撑到几时?”话音方落,虚空之中陡然又有一种强横之极的波动传来,星帝面色微变,剑法不免微有散乱。
天尸教主大笑一声,黑眚阴煞剑诀一起,已趁机斩在星帝手臂之上,留下一条深可及骨的伤口!这一剑虽如天马行空,但以星帝之能,竟未躲开,实是出人意料。
虚空之中,那波动愈来愈是剧烈,所过之处,星斗大阵亦是动荡不停,似乎能引动星力潮汐,扰乱星宿魔宗的布置。随着波动越发剧烈,星帝面上越来越是惊怒,连剑势都有几分颓废之意,被天尸教主捉住战机,接连斩中几剑!
太微星主感知到那股波动,见星帝如此,不禁骇然失色,就欲飞身救援,冷不防齐神君祭起总摄诸雷法印,一印印在其后心,喝道:“生死之战,还敢分神?”
太微星主闷哼一声,一尊星斗元神竟吃诸雷法印迸发出金色雷霆轰得粉碎!星斗大阵运转之间,星光逆涌,太微星主元神从中步出,已是气机衰落,元气大丧。
左神君哼道:“这厮只靠星斗大阵星力续命,只要打的其来不及汲取星力,总能磨灭其本命元神!”太虚宝镜又自照下,太微星主面上一白,催动残破的太微星盘,勉强抵御,心头发苦道:“难不成我何万寿纵横天下,临了却要陨落于此,连魔宗的基业也保不住么?”
慕容长生演化剑气神通,高呼喝斗,最是起劲,齐神君望其一眼,似笑非笑。星帝被那股虚空中传来的波动干扰,立时阵脚大乱,全然不复先前的岿然如山,连帝剑剑招都有几分散乱。
天尸教主得意之极,叫道:“好皇侄,你自三百年前隐居紫薇垣,便是受了那一位的招引之念影响罢?以朕所见,那一位神通无量,你就算投身于其,也算不得甚么,何必螳臂挡车,自寻死路?你这点区区道行,在那一位眼中又算得了甚么?”
天尸教主口中出言,手上不停,黑眚阴煞剑诀与化尸神光往来反复,竟有压制星帝之势。星帝帝袍泛皱,帝剑散乱,只能一心抵抗虚空中那道意念招引劝诱之意,望去狼狈之极。
太微星主心头发凉,星帝避居紫薇垣,星宿魔宗中曾有许多猜测流言,太微星主自家也有几分狐疑,天尸教主说的不错,星帝的确是自三百年前出现诡异之处,紫薇垣中常有异种神识波动袭入,太微星主曾屡次探查,但那神识波动对别人毫无影响,唯独针对星帝,每次异种神识降临,星帝总要发疯一番,只是趁神智清醒,提前封闭了紫薇垣,不令波动外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