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时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他第一次和候季白相遇,到他给他出了第一个计谋,原来这一切都是早已设计好的,可是他当时一无所知,对这个人百分信任,可笑,到头来,却是这个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牧九卿感觉自己的心就好像被烈火焚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疼。
身体上受伤不管多深,时间长了都会愈合,但是心灵上的伤痕,却是永远无法愈合的,牧九卿强忍着心中的伤痛,硬着头皮说道:“就算是如此,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又如何,你以为就凭这几句话就可以动摇我的心吗?”
“不不不,当然不,我当然知道你牧王爷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罢了!”隐公子的解释没有给他一点反驳的余地,一句话就将他自己置身事外,阴谋家的手段,高明到常人根本无法接受的手段。
牧九卿这下倒是没话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他再追究就没有意义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守住护崖城,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眼前的局势对他们是非常不利的,但是牧九卿知道,他还有一张底牌没有动用,现在想来会两败俱伤,甚至是同归于尽,但是,为了这个他从小长到大的国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隐公子微笑着说道“牧王爷,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厉鬼符’啊?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今天这里,可没有厉鬼!”
牧九卿心头一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张底牌的,‘难道是候季白说的,不可能’,既然知道自己有这张牌,那么今天肯定是不能用了,如此一来,现在的他只剩下一副还可以战斗的身体了。
这时候,穷途末路的他,心反而更加坚定起来,他就像被烈火点燃了一样,全身都变得热血沸腾,既然手里没牌,那就战吧,直到自己的最后一滴血流尽,直到自己战死沙场,他也算不负自己的国家。
他手中的枪尽管杀了很多人,但现在仍然是锋利无比,他怒吼一声,一枪对着隐公子刺了过来,后者面色一变,手中光一闪,一把奇怪的长剑握在他手里,风雪剑式,影千叠发动。
在充满硝烟的战场之上,武器长到底是占了一定的优势,没过两招,隐公子就被压着打,天策军主帅一刀挑开了牧九卿的枪,和他对上,“你的对手是我!”。
实力旗鼓相当,那打起来才叫公平,隐公子松了一口气,他招了一下手,一位身穿黑衣的人过来将候季白扛走,隐公子脱离了最凶狠的战斗之中,现在的他倒是一个人,可愣是没人招惹他,这也让他颇为郁闷,不过,别人不招惹他,不代表他不去招惹别人,影千叠继续发动,它游离于战场的各处,所过之处都能带走一条人命。
自从隐公子派遣的这些人到了战场之后,局势就发生了逆转,阡焰军铁骑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以前打了好几个时辰,他们都没有损失多少,现在不过过去了半个钟的时间,他们的兵力就不足原来的一半,虽然他们还在负隅顽抗着,但是谁都知道,破城,是迟早的事。
牧九卿的枪爆发力十足,以往求稳的打法被他忘的干干净净,他现在只求速战速决,所以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什么伤害,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现在的他只能破釜沉舟。
在感受到牧九卿爆发的力量了之后,天策军主帅的面色有些变得不好看了,他冷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么做,你是想自己永世都不得安宁吗?这个国家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
牧九卿哈哈一笑,他的用力更重一分,“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的所有回忆都在这里,你说,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是你,你的国家快要亡了,难道你就能忍心看着吗?多说无益,战吧,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你们穿过这座城!”
他的力量越来越强,天策军主帅也隐隐有些吃不消,牧九卿的枪和他的刀相撞,他都有一种被震得脱手的感觉,手被震得发麻,天策军主帅眉头一皱,现在这种情况可是对他非常不利,牧九卿又是一枪,他一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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