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习惯了去打别人、杀别人,而如今却被别人打,还是扇巴掌,这些以杀手为职的,谁受得了。杜清娘怒极了,怒火中烧,他也不管什么梅酥散的毒了,也不管什么境界上的差距了,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用自己的命去换回自己的尊严。他的手里多了一柄精致的短剑,剑身小巧,剑尖泛着寒冷的光泽。
 : : : : 他不顾一切的向奂贝冲去,速度也是极快的,一息之间短剑已接近奂贝的咽喉处,眼看着就要把后者的喉咙刺破,而奂贝一声冷哼,手中多了一把旋风刃,迎面欲要与之搏杀,可这时,隐公子脚步轻移了一下,身影相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奂贝前面,后者的动作出现了一丝稍微的停顿,随后隐公子右手的食、拇双指形成一把剪刀,顺着短剑到的角度,即使那一剑快的无踪无影,也被他轻易的夹住了,剑快而他人更快。
 : : : : 随后他用力一甩剑身,杜清娘便被轻易地甩了出去,如断线的纸鸢般飘落,杜清娘一口逆血喷出,神色暗淡了许多,再加上毒气攻心,生机已然渐弱。
 : : : : “月妹!”文朗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杜清娘曾一度娇媚的样子早已不见,现在的他很虚弱,弱的好像能“一睡不起”。
 : : : : “朗、朗哥,我,我不行了,咳、咳”杜清娘正说着,又咳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来。
 : : : : “不,月妹,你不要这么说,你不会有事的,朗哥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 : : : “呵呵,朗、朗哥,你就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我、我不行了,咳、咳,朗哥,临死之前我求你一件事好吗?”杜清娘说话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 : : : “你说吧,什么事朗哥都答应你!”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的文朗,眼中水花滚滚,声音呜咽,因为,这是在送别为他付出了十年真心的人。
 : : : : “朗哥,我、我死后,你一定要靠着那件东西逃出去,然后离开阎罗崖,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找一个结发妻子好好生活下去,好吗?”杜清娘勉强的苦涩一笑,笑容之下藏着的,是那十年的真情,是那十年美好的回忆。
 : : : : “不,月妹,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我的心里也只能有你一个人,如果你不在了,我也绝对不会一个人苟活下去,要死,咱们一起死!”文朗神色坚定,似是坚定不移,杜清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十年了,这张脸百看不厌,他笑了,临死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这十年来,他终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一切都值了,纵然生死,已然不重要。
 : : : : 隐公子四人无语地看着他们,久久无言,活了这么久,经历过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一幕,最后,他咳了咳嗓子,无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取你两的性命了?”
 : : : : 文朗转过头看着他,愣住,随后怒骂道:“你说不要我两性命,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月妹中毒如此之深,又被你重创,你说你不让他去死,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可以左右别人的生死吗?”
 : : : : 然而,回答他的却不是隐公子四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远处隐隐约约飘来的一个声音,那道声音很轻,但飘进文朗的耳朵里却好似惊雷炸响“别人或许不行,但如果是他说这句话,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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